个,就这么说到现在,那我也饿啊,我都说我饿了半天了都。
“不是,秦大佬你怎么又跟我抬上杠了?”美铃绕过桌子走到我跟前,“你这又是怎么了你?”
“我抬杠我,废话,那抬杠比打幡挣得多啊!”我也直接从椅子上起来,跟美铃几乎是脖子贴脸的站着,没办法,我这个形态太高了,美铃的前额就勉强能够着我的嘴唇,她的脸几乎就是跟我的脖子一齐,“怎么着?”
“挤死了!”蕾咪突然发飙把我们各自推开了好几步,刚才我跟美铃那么站着的时候蕾咪明显被挤在我们两个中间了,在那么狭小的空间里,头上又顶着两对大号的那啥,对她来说肯定就是生理心理双压迫了。
“啪啪啪……”突然,有人鼓掌,似乎以此为开头,掌声突然就跟打了鸡血一样的响起来了,“哦哦哦,这段漫才说得真好!”魔理沙不知何时骑着自己的扫把在半空中带着头欢呼鼓掌,“二位再来一个呗!”
“……”我跟美铃对视良久,最后我先打破沉默问了一句,“我们,刚才是在说相声吗?”华夏国的相声和霓虹国的漫才还是有一些区别的,但是本质上都是为了搞笑而衍生出来的一种雅俗共赏的艺术形式,本质上是类似的,而美铃是地道的adecha,这种时候说相声明显更贴近实况。
“我……我也知不道啊。”美铃连不知道什么地方的方言都说出来了,“哎呀,唉呀妈呀,这,这,我们咋这样事儿就成了相声了捏?”
“美铃,你不是广东人吗?怎么说话东北味儿的?”广东和东北虽然就差了一个字,可是地方上可是差了很多的,就好像香港和香河一样。
“对啊,我也是个广东人,所以我们是老乡啊。”美铃思考了半天,“走吧,吃涮羊肉去吧。”
“哦,好主意。”我右手抱起蕾咪,让肩膀上的芙兰坐好了,最后再用左手拎着幽香瘫着的椅子,出发!“魔理沙,你去不去?”
“我就免了吧,正好,接下来我就来讲个我自己的故事了!”魔理沙落到了美铃的桌子前,手指夹起醒木一拍,“话说想当初!我魔理沙跟着自己的四位哥哥魔礼青魔礼红魔礼海魔礼寿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