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还是星星点点的下着，不但洗净了空气，还把以往在这个时间出来过夜生活的人，堵在了家里。牧凡帮杰西卡拉上了拉链，扣上羽绒服的帽子，这样也不虞被人认出来。

之前的杰西卡，好像一只受伤的小猫，恐惧害怕的隔着玻璃，看着外面的世界，试探的伸出小爪子，想去触碰，却又不敢，畏畏缩缩的孤立在黑暗的小角落里，眼神的空洞，让人怜惜。这一会的功夫，有牧凡陪着，好了很多。

“好久没这么舒服了。”杰西卡伸出小手，迎着零星落下的雨滴，舒展开的小脸，仰望着被灯光掩映漆黑的天空。

“白天和姐妹们外出，总是有人指指点点，说些不好听的话。”杰西卡的声音，更好像是喃喃自语，与其说是给牧凡听，不如说是放开心里的一道枷锁，让自己的郁闷，缓慢的流淌出来。

是anti吧，牧凡也是心知肚明，上一次，杰西卡就有情绪的想退团。

“很久了，上网不敢看有关自己的评论，白天也不敢一个人上街。”杰西卡的声音有些低沉，也有些飘忽，她不明白，自己的付出是不是值得，这样子，还能走多久。

“还是因为那些传闻？公司也没有声明？”牧凡有些心疼，这s也真不愧是s。

“公司？呵呵。恐怕他们希望炒的越厉害越好吧，这样，关注我们组合的人就越多。”杰西卡有些迷茫。

刚推出的新人或组合，招黑比吸粉要容易的多，简单的炒作一个绯闻就可以，在寄望她们的努力和成绩，把黑粉转正。anti是潜在的忠实粉丝，s公司一直确信这一说法。杰西卡是真的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坚持到那一天。或者，不确定，是不是真的有那一天。有还好，如果没有呢？自己是不是就要彻底的放弃这些年的努力？

这些天，杰西卡一直在纠结着，甚至是对公司，对组合，都有了些怨念。杰西卡和金泰妍不一样，从始至终，舞台就不是她的最终梦想，只是脾气的倔强，不想轻易的去放弃这么多年的努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