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nti都成为一种文化，自己果然还是太小看了。车窗外的灯光一闪而过，映射坐在副驾驶位上牧凡的脸色明暗不定。

刘在石寥寥几句话，说出了徐贤口中的放送事故，严重性远远的超出了牧凡的想象。上一次申智只不过是三十几人在台下起哄，就被刺激的发挥失常，甚至到现在都没有缓过来，那全场好几万人对孩子们造成的心理压力会有多么的恐怖。

牧凡摇头苦笑，自己这么急着回去有什么用。申智那一次，还可以去惩罚首恶李汉尔，这一次呢？用膝盖想也知道，挑起事端的，肯定就是仙后和妖精，也就是东方神起和sj的粉丝。一群狂热的中二少女，梦想着和自己的偶像能有成就好事的那一天，可是自己无法接近的oa，被少女时代那群丫头轻易的做到了，女人的嫉妒心如果能发光发热的话，天上的太阳都可以休息了。

可这能怪谁呢？怪成员们平时和东方神起和sj走的太紧？都一个公司的，朝夕相处好几年，总有被人拍下的把柄；怪公司在背后的推波助澜？s的一贯作风就是这样。别人可以成功，你为什么不能；指望粉丝会理智？呵呵，那还不如去训练一批会爬树的猪。

但愿那群丫头们能挺得住。小贤肯定是没问题，牧凡担心的是金泰妍和杰西卡，她们两人承受的压力肯定是最大，一个是队长，一个是anti最多的成员。应该没问题吧，牧凡越想心里也忐忑，明知道自己起不了什么作用，但还是不停的催促金东哲把车开的快一些。

“不能在快了，这一段路是事故多发地段，而且限速和信号灯也多，速度肯定提不起来。”

牧凡了解金东哲的性格，当初也是因为他的沉稳，才被张武推荐来给自己当的司机，只能按捺住心里的焦躁，侧靠在座位上。还好的是，路上的车并不多，应该再有不到一个小时，就能回到首尔市内了。

“这次的事故，背后会不会是李秀满理事？”金东哲注意到牧凡一直在那边沉着脸，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这怎么可能？”

“不是说李秀满理事一直想做社长吗？会不会故意的挑起事端，让现任社长金英敏难堪下不了台？”

“李黑子是s最大的股东，公司赚的每一块钱，都有很大一部分落入他的口袋。再说，他在后面统筹大局，哪里有那个精力走上前台。”

“哎，是这样吗？我邻居家的孩子，17岁，今年刚上的高中，就自称是什么妖精的，好像也是少女时代的黑粉，她和我说了不少李秀满理事的事情。”金东哲说完就后悔了。想起来回来之前，那丫头还千叮万嘱，下次回去一定弄一张sj的亲笔签名照给她，自己说些什么黑粉的事情啊。

“那些都不过是道听途说，或者粉丝自己的想象以讹传讹罢了。”牧凡却是不以为意，摇了摇头，“成功的明星，特别是idol，都可以在短时间内，赚取到大量的声望和金钱，这也是这边anti文化盛行的温床。只不过是对比国内的明星，在待遇和自由上，要差很多罢了。”

“粉丝们只看到了公司对自己偶像的剥削，但没看到一个娱乐公司，为了培养一个能顺利出道的idol，所付出的巨大代价。而且体罚，在韩国社会，不是司空见惯的嘛。看看现在，即使已经脱离了s的hot和神话，提起李黑子，哪个不是一口一个老师，发自内心的恭恭敬敬？”

“好像也是哎。”金东哲赞同的点了点头，犹豫着现在还能不能拜托牧凡帮忙搞一张sj的签名照，有些忐忑的问道，“阿牧，你不会介意吧，她是少女时代黑粉的事情？”

“不差你邻居家的那一个。”看出了金东哲的纠结，牧凡是真的不以为意，“那孩子不过是通过充斥着大量键盘侠的网络，看到的，听到的，根本就是不真实，不全面的事实。我相信，如果以后她了解了那群轰子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