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场的音乐戛然而止，三万人的观众哄的一声热闹了起来，更映衬着舞台上的九只轰子手足无措。

“喂，喂！”牧凡试着麦，一只手拎着从导演屁股底下抢过来的小马扎，从后台走了出来。

牧凡的打算是临时中断一下演唱会，和现场的观众们聊聊。说实话，这个想法挺奇葩的，导演自然不会同意。无奈之下，只得借用了张武的手机，拨通了远在韩国李秀满的电话。

6月份少女时代的那次放送事故，因为牧凡的车祸，分散了一部分关注度，又有各路前辈对这种现场霸凌现象的谴责，轰子们在7月试着重新登上了一次kbs音乐银行的舞台，效果还算不错，s公司最近也有计划让她们重新开启行程。毕竟，每耽误一天，都要少赚不少钱啊。

眼看着这又是一次放送事故，传到了国内，这一份钱景又要延后了。没有到现场的李秀满，在家里是急的团团转。也顾不上牧凡的想法有多不靠谱，反正已经不能有再坏的结果了。

“大家请安静一下。”幸好，导播切断了轰子们的麦，那一声声带着讶异和惊喜的“oa”才没有传出来。牧凡穿过轰子们松散的队形，展开小马扎，翘着腿坐在了上面。

“这好像已经是少女时代今晚的第三首歌，baby baby了吧？大家好，我是牧凡。”

很随意的两句话，却好像有了巨大的魔力，吸引了全场所有人的关注，现场一静，后台的导播才反应过来，连忙指挥灯光和摄像头对准了牧凡，霎时，就好像舞台升起了一颗耀眼的星，煌煌之下，连担心的不知不觉走上舞台后方的东方神起和sj都失去了明星的光环。

这一切都是意料之中，只是没想到效果会这么好。得到能力已经过去了一年多，虽然那人解释过两个世界的法则不同，但牧凡无时无刻不在受此恩惠。演技就不提了，仅是那惊人的亲和力，就让他受益良多。更何况担心效果不好，牧凡还解开了禁制。

“唔，好像现场没几个人认识我，好伤心。怎么说我也是艺人哎，在韩国的国民度，比你们的那些oa们高的多，而且还是华裔呢，啧啧啧”

牧凡这话到没有说假，不过他也理解。限于网络，这个时候，华国对韩娱圈有兴趣的网民，大部分还局限在前两年就已经停播的xan和情书等，对目前在韩国热播的两天一夜，无限挑战，以及刘在石在sbs新开的综艺，家族诞生，都不甚了了。他们更感兴趣的是自己的偶像，而不是综艺的本身。

话虽如此，牧凡又一直抱着混日子的态度，发现全场接近三万的各路粉丝，竟然没几个人能认得出自己，还是有些淡淡的失落吧。

“今天这个舞台毕竟不属于我，那就长话短说，不占用大家太多的时间。刚才说的话，并不是我在显摆，也不是打什么感情牌，因为我是一名演员，靠的不是流量，而是我自己的演技。如果某一天，一部电影的票房，需要靠偶像的话题来炒作，靠粉丝来拉票房，那真是一种悲哀。”

牧凡浅尝辄止，并没有在这个话题上深入太多，虽然自己很多事情不在乎，但也没必要因此去得罪太多的人，只不过是一时的有感而发。华国目前的情况是市场不成熟，观众年龄偏小，电影公司宣传手段匮乏，又急功近利等等，这些怎么说也轮不到自己来操心吧。

“咱们还是就事论事吧。之前我看了一下这边网络上的留言，也看到了在座大多数人的心声，那么就趁着这个机会，简单的做个解释吧。这样直接一些，而且，也不会让某些过于激愤的粉丝，随意的过滤了我的话。”牧凡说着，向着内场前排之前的那个男生扎了眨眼，虽然看不到他的表情，但想来一定很有意思。

“少女时代，也就是我身后的这九个女生，名字我就不一一复述了，相信大家都清楚。她们的年龄，和在座的众位应该都差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