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棍打死。”
这春春丫头,好歹也是跟着张桃枝一起陪嫁过来的,对张桃枝也算得上是忠心耿耿,张桃枝虽然也有些生气,但是听他要将她打死,心里还是有些怜悯和不忍心的,便要出来求情。
张桃枝连忙开口:“老爷,还请三思而后行,万万不可一时冲动,这是一条活生生的人命啊,不是花花草草畜生野禽。”
“哼,你还知道是活生生的人命,我三姨太太的命就不是命?这种毒妇祸害人间,一个丫头挑不起什么大风大浪,这背后有没有主子大家都清楚,你好好担心担心你自己吧,泥菩萨过江。”
顾青峰一席话将张桃枝说得哑口无言,不知道如何应对,顾青峰是怀疑她才是背后的主谋了,原本就是不大待见自己,这下可能真的要凉了……
“老爷,你听我解释,我……”
“滚开……!”
赵音斜睨,面无表情,离开之际对着瘫坐在地上哭哭啼啼失魂落魄的张桃枝冷冷的道:“自作孽不可活!”
张桃枝被恶狠狠的推倒在一旁,顾青峰冷漠严肃的扬长而去,其余人也跟着慢慢散了,这场闹剧也草草收场了。
祝希已经是人尽皆知的疯子,而张桃枝也被顾青峰在心里彻底的打入了冷宫,得势的只有看似不争不抢,无欲无求的正房太太了,可殊不知,这不过是另一场闹剧的开场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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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的起起落落朝来暮短,不过就是在一场剧幕中谢幕,同时又拉开另一场帷幕,如此反反复复,便是人生了。
接连好几日顾青峰都不曾踏进祝希的屋子半步了,刚开始还会询问何语温她的情况如何,在何语温一次次的无奈摇头中,他也慢慢的对祝希失去了兴趣,那些往日的温柔都一一随风一般零落了。
“咚咚咚……”
“进来!”
顾清水一如往常,在夜幕低垂,月色浅浅时候给何语温熬了一碗补气的鸡汤,轻轻叩门,怀揣着潮湿的柔情与热情,向他靠近。
顾清水一进门便温柔的道:“何先生,我给你熬了汤,你趁热吃了吧,这么晚还在读书啊?”
一旁沉默不语的林落杳轻轻走了过来,微笑着接过顾清水手中的汤碗,大概是想替他收下来。
顾清水也是极其嫉妒的,凭什么她就可以与他共处一室,还穿得极其风骚的样子,一副楚楚可怜娇媚的样子,心里很是不愉快。
顾清水随便瞥了她一眼,又围到何语温身边去了,看着他行云流水般的书法,在宣纸上如水如花,不由得心生敬佩:“何先生,你的书法写的太好看了吧,我也有学过一些,要不咱们切磋切磋?”
他微微迟钝,又点点头,将头递于她,示意她试试,这一幕在林落杳眼里毫无疑问就是心生恨意。
林落杳便像个仆人一样站在两人旁边,看着两人研墨行书,一股暧昧的气氛静静的倘佯其间……
顾清水一边抱怨,一边还手一挥动,甩着笔杆:”“这笔怎么这么多墨啊,不好写……”
“哎呀……”
一滴滴乌黑的墨汁,随着她甩动的幅度一下子,竟然甩到了一旁的林落杳的衣服上,林落杳一脸茫然不知所措,顿时米色的衣衫上徒添了些黑渍……
顾清水一见此状,连忙从椅子上下来,过来便是一顿亲切的询问和满脸的歉意:“哎呀,不好意思啊林姑娘,我,我不是故意的,要不这样吧,我赔你套衣服吧?好不好,你看把你的衣服都弄脏了…!”
林落杳强忍着怒焰:“不碍事儿,我回去洗洗就好了,不用麻烦。”
顾清水急了:“不行不行,不然我真的会过意不去的,我那里正好有一套适合你的,明天我就给你带过来吧,不能拒绝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