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晓晓听了她的话,脸上也情不自禁的浮现出了笑容,浅浅的淡淡的:“敢问姑娘芳名?姑娘如此大方,又有此美意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那女子,眉间若有浅浅薄薄的雪,看上去甚是素净和温婉,可又不是那种一般的小家子气,温婉中又透露着落落大方的气质,像是一个北国佳人是披着满身的清雪而来的,那点染淡淡口红的唇间,似乎有绕指般的温柔。
还未待那姑娘开口,倒是她一旁跟随着的丫头伶牙俐齿,抢先一步先开了口,一开口便滔滔不绝,盛气凌人的说了起来,似乎来头还非同一般,架子也大得吓人:“我家夫人的名字,也是你能随意过问的吗?你也不打听打听我家夫人是谁,还真是……”
只是那丫鬟话还没有说完,那姑娘便侧目而视她,略带嗔怒的神情道:“秋草不得胡说,这位姑娘是位贵人,你不可喋喋不休出言不逊,不是先前教过你了吗,在外要懂礼数知进退,怎么又忘了?”
“对不起夫人,我,我,秋草失言了。”那丫头似乎比较惧怕她,听了她的话,连忙低眉顺眼低着头,嘴上连忙道歉,那姑娘的表情也非特别的严肃,可这丫头却服服帖帖的,可见这姑娘的是有点本事的。
莫晓晓面不改色心平气和的看着眼前的一切,还未等她说什么,那姑娘便又继续说道:“姑娘,我家丫头不懂礼数,让你看笑话了,若多有得罪之处,还请见谅。”
那姑娘一边轻声细语的说着,还不忘给她行一个礼,眼神里都是柔情的模样,当然看了也是比较欢喜的,哪怕是有再多干戈,也能化为玉帛。
莫晓晓浅浅的笑道:“不碍事儿的,不碍事儿,这姑娘说的话也于情于理,是我自己不得体,不该一上来就问姑娘的芳名,倘若是不合时宜,对姑娘不方便的话,那我就不必再问了,是我该跟你道歉才是。”
“姑娘谦逊了,不过是个名字罢了,名字本来就是人叫的,倒是那些什么称呼我倒是无所谓,我单姓白,你叫我白姑娘就可以了,姑娘与你相识也是一场缘分,这条红色的围巾,我今天就把它赠送给你,想来你我心意相投,品性相通能一同看上这物品,也是一大奇缘,日后倘若相见,我们便以姐妹相称如何?倘若我这要求唐突,妹妹又大可拒绝,只是我寻思着,我虽人在这扬州住,身边却没几个知心的朋友,恰好今日又遇见姑娘,并觉得像是在哪里见过,有一种老友的感觉,所以便都当然提到这个要求,还希望姑娘你见谅。”那位姑娘出口谦逊得体,彬彬有礼的样子朝她说到。
“姑娘谦虚了,说来也巧,我见姑娘也有一种特别的亲切感觉,这并不是一种殷勤的说法,只是那种感觉,就像在心里来积累很久,突然有一日见到了,就像是一朵花,到了花期自然而然就开了,是一种自然而然顺手成章的感觉,既然姑娘有此心意,也恰好我也有这种心意,那以后,我们就以姐妹相称如何,我家就住在前面这小镇上,穿过两条街,和那个桥头便可遇见,我的全名莫晓晓,但我父亲姓杨,你可称呼我杨妹妹,倘若你觉得这样的叫法还是生疏,可叫我的小名。莫晓晓兴高采烈的说着。
那位白姑娘眉眼带笑,神情十分的温和:“这样说来,你我心意相通,品性相合,此乃天生一对姐妹的缘分,此后你可称我为白姐姐,我便叫你晓妹妹,倘若你有什么难处,也可以来找我,我家也住在这里就在前面几条街头的赵市府宅,若是以后你有时间,你可以到我府上来找我,我们再好好谈谈天,只是今日我的时间也有些紧,所以需早些回去,就不得陪妹妹在此多些逗留了,还望妹妹见谅。”
只见她一边说着,还将那条已经包装好了的围巾,轻轻的递到她的手上,仿佛在递送一件珍品一样,动作小心翼翼神情又不失温婉大方,在莫晓晓的眼里,仿佛就是一轮白月光一样,不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