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满脸喜色的林浅浅站在屋门前。
而林浅浅则是一眼就看见了林延潮身上的麒麟服,于是问道“相公,这怎么不是你白日上衙的官袍”
林延潮还未开口,陈济川就抢着道“夫人,今日老爷得天子赏识,故而御赐麒麟服。”
林浅浅听了林延潮得天子赏赐,有几分不相信问道“相公,这是真的吗”
林延潮笑道“是真的。”
林浅浅脸上的笑容顿时绽放开来,随即又嗔道“相公,既然这是天子御赐之物,怎么今日还穿着他赴酒宴,若是弄脏了怎么办快,脱下来。”
林延潮笑了笑依着林浅浅的话,除下麒麟服。
林延潮示意陈济川和服侍的丫鬟退下,房里只剩他与浅浅二人。
烛火下,林浅浅垂着头看着有几分娇艳。则是林延潮一边喝醒酒汤,一面灯下看佳人。
林浅浅知林延潮今日有酒宴,故而早早就熬好了醒酒汤。
林浅浅将麒麟服喜滋滋地收好,但嘴里却道“老爷你今日立了这么大功劳,天子才送一件衣裳,也太小气了。”
“那你说送什么”
“至少也要黄金百两,良田千亩。”林浅浅笑着道。
林延潮摇了摇头,笑着道“黄金百两易得,但这麒麟服,并非黄金百两可得。”
林浅浅甜甜地笑道“我知道,只是总觉的,给钱更实在。换了我今日太后,天子问你要赏赐什么,我就说要金子了。”
林延潮没好气地用手指diǎn了diǎn林浅浅光洁的额头,道了句“你啊你。”
林浅浅摸了摸额头,委屈地道“我知道,我就不能说一说吗”
林延潮听了笑了笑,今日疲惫了一天,索性就直接躺在炕上,至于林浅浅则是高兴的,如小喜鹊般在林延潮说着今日家里柴米油盐的事。
林延潮合着眼睛,耳里听着林浅浅的家乡口音,偶尔自己说一两句公务上的琐事。
当然在林浅浅听来林延潮的事,自是远远不抵她柴米油盐的事重要。
对林延潮而言,反正朝堂上再风光的事说来,也不过回家后博红颜一笑而已。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