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胭在院子里跑圈,听说运动能强身变美,石满也跟着她一块儿。
石满觉得夫人又美又厉害,也想变得如同她一般。
多运动对身体总是好的,尤其是在这未出阁女子仍有诸多行动限制的时代。
于是,萧家每日清晨便多了两个娇娇的身影在院子里跑圈。
自家院子里,行事豪放自在些,大伙儿都笑着随她们。
而除了跑圈,傅胭每日睡前在屋子里还会练练她记得的几个瑜伽动作。
傅胭心性坚定,每日里都坚持练动作到大汗淋漓。
这动作颇有些怪模怪样,可傅胭喜欢,萧烈只能在她练瑜伽的时候带着糯糯玩,时不时欣赏媳妇儿两眼。
糯糯的满月酒选在了吉日三月二十八。
这一天中午,萧烈仍然在何记酒楼定下了酒席,宴请了村子里亲近的人家以及石州城里常走动的好友。
便是汪大公子、黑狗这些往日里有来往的萧烈都请了,将他们领进不同的包间。
既是糯糯的满月酒,他们便将糯糯包裹的严严实实的带过来了。
一会儿带着在众人面前过一圈,傅胭再带着孩子提前回去家里。
萧烈站在酒楼前负责迎接今日的客人,石洋和石满帮他领着人上二楼。
客人们陆陆续续地到了,没一会儿黑狗嬉笑着上前“萧兄弟,我和我家三爷来了。祝贺您家喜得千金啊!”
方猛对萧烈点点头“方某不请自来,讨杯酒喝,萧兄弟见谅。”
“哪里的话,来者是客,您二位也楼上坐吧。”萧烈大大方方地将他俩让进来。
他们在石州城里呆了也快一年了,这段时间里方猛等人从未主动上门找过茬。慢慢的,萧烈也将他之前的事暂放到一边了。
且这街上铺子里消息都灵通,对于方猛和高义门他也有所耳闻。
萧烈有悄悄打探过,众人提到方三爷,有说他冷漠,有说他义气,却没有说他好色觊觎人妇的。
且人家能光明正大的上门做客,想必也不是要闹事的。
方猛面无表情地打过招呼,便跟着石洋上了二楼。
这包间里还未有人,方猛在窗边坐下,漠然地看着窗外的街道。
黑狗笑着送走石洋,关上门蹦到方猛的身边,哀求道“三爷!咱今儿是来赴宴喝喜酒的,您能不能露个笑脸?”
方猛转头盯着他,依然面无表情。
黑狗缩缩肩膀,“您当我是放屁,啥也没说啊。您随意。”
黑狗也无奈,萧兄弟喜得千金给他送了请帖,他便想着来喝杯酒热闹热闹。谁成想要出门时被三爷给叫住了。
自打那回知道傅老板有孕,收拾了没眼色找事的,三爷便没再多过问萧家的事情了。
三爷不问,黑狗自然也不多嘴。总归兄弟们日常留意照应着萧家铺子,也无甚要紧事。
他可还惦记着三爷是不是想干啥出格事哩,现在三爷好像没那想头了,黑狗也松了口气。
方猛“去哪?”
黑狗提着口气,又不能对他撒谎,只能老老实实地说“萧兄弟喜得千金,今日在何记酒楼办酒席。”
他心里则暗暗念叨着您就问问,您别去!人闺女都生了!
谁知,方猛起身直接道“我和你一块儿去。”
黑狗傻眼。
方猛“怎么?还不走?”
“走走走,咱一块儿去。”黑狗无奈,只能跟上。
眼下,已经坐在了包间,黑狗暗暗祈祷,只愿这顿饭安安生生地吃完就散吧。
没一会儿,人齐了开宴。
萧烈一桌一桌地敬酒,傅胭抱着糯糯跟在他的身边。
糯糯吃饱已经睡熟了,不用担心她哭闹。
出了月子,糯糯已经是个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