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忧外患,起步的艰难让吴前有些苦恼,不过他并不气馁,并且感到点点庆幸。
库烈塔不在白培拉,正在山坳里监督修建军工厂和实验室,自己的人和天朝过来的基建团队忙于手头上的活,恐怕也没有注意到索兰劳工的异状,如果不是爱国军提前发现状况,继续发展才是可怕的事情。
一旦出现罢工潮,影响基建进度是一方面,还会对天朝基建团队造成安全上的威胁,心怀叵测的米国揪住了这个小辫子,一定会大做文章。
“奥尔·罕文,能提前发现这件事很不错,我没想到卡特树叶的瘾那么难戒断,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做?妥协还是怎么办?”
吴前问道。
奥尔·罕文一时之间没有作答,因为他也不知道怎么办,想了想后,道:“吴先生,消息还没有得到充分证实,或许……或许……”
或许什么,奥尔·罕文说不下去了,消息基本已经证实,只是因为还有一些人左右摇摆不定,所以罢工没有开始。
奥尔·罕文优柔寡断的性格让吴前皱了皱眉头,他道:“奥尔·罕文,是不是不记得我写给你的那几个字了?想要有改变和发展,就要有决心,如果你连这么点决心都没有,还谈什么发展。”
“你知不知道卡特树叶为什么会一夜之间在索兰消失不见,是因为我派人把埃塞国把把控特树叶的黑金头头给抓了!如今那人就在白培拉工地上干活!”
“我已经做了我该做的事情,接下来该如何决断,相信不用我来教你了吧!”
在蹿腾罢工这件事上,吴前并没有去怀疑马尔杜桑,原因很简单,马尔杜桑的妻子和孩子在伦敦生活和学习,而负责接送坎贝蒂上下学的司机就是吴前安排的人。
吴前相信马尔杜桑不会用如此愚蠢的方式来报复自己,或许他不甘心,或许他的确为了孩子的未来改过自新,这些都不重要。
奥尔·罕文听到吴前的话,厚嘴唇微张,满脸的惊愕,他原以为卡特树叶消失是因为吴前和埃塞那边谈妥了某项协议,哪曾这件事的情况比他想得要惊险刺激多了。
一想到自己曾经束手无策的黑金头头沦落为一名劳工,这背后的手段让奥尔·罕文激出一脊梁冷汗,他非常明白他自己和马尔杜桑之间的差距,更不用提他和吴前之间的距离了。
奥尔·罕文忙道:“吴先生您说得很对,再艰难的路,总要一步步的走,既然已经选择开始,我就不应该停下,犹豫是我性格上的缺点,请原谅我。”
“我不会向罢工的劳工们妥协,我即刻派军前往白培拉,谁敢有不轨举动,立刻逮捕抓进监狱,依法处置,绝不饶恕!”
要做出这样的决定,对于奥尔·罕文来说是非常艰难的,毕竟那些都是自己国家的子民,但犯了错,就要改,犯了罪,就要付出代价。
“很好!”吴前夸赞了一句,接着道:“不过我相信大部分索兰的人民都是勤劳善良的,只是比较单纯,被一帮坏心眼的家伙给带上了歪路。”
“奥尔,你要做的就是把那些带头的人给揪出来,然后给送进监狱!如果敢造势反抗,我相信你不会手软!至于从众者,给一次机会。在执法的过程中,我没有别的要求,照顾好我同胞的安全,不要影响到他们,知道了吗?”
要是因为不满意薪资或者受了不平等待遇,组织罢工,那是要认真听取意见的,可如果为了获取卡特树叶而罢工,对不起,一律镇压。
吴前绝不允许西方那一套妖风邪气在索兰盛行,民间的声音要听,但必须是积极正面,如若不然绝不姑息。
奥尔·罕文领命,他只是有些心慈手软,但并不代表他是非不分,连他都觉得自己国家的人民太过分了,眼看着美好生活迎面走来,却还要搞事情,简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