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阵后边的夏家步兵弓箭齐射,吃过不小的亏,而且那些大车横在那里,如堵墙般,阻住骑兵的冲击,好烦,真的好烦人。
夏家车阵真的是他们对付草原骑兵的法宝!
可今天,囊也谷这么做,他就是怕夏军不结车阵,或者车阵结的不牢靠,因为他有了对付车阵的办法,他有办法把夏家这个法宝变成自己获胜的法宝、夏军的灾难。
……
在将台上的囊也谷亲眼看着夏军集结、布阵;
不久,一道宽大的车墙就把夏军“保护”了起来。
囊也谷很开心,终于按照计划,他看那布成圆弧型的车阵,好似看到了一根粗大的绞索正套在了夏家大军的脖子上,只等着他去拉紧这根绞索,绞杀那支看似“庞然大物”般地夏家大军。
囊也谷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不由得想起昨晚在红顶大帐发生的一幕。
……
昨晚排兵布阵,囊也谷不仅安排好了各路领军将领,而且还少有的仔细给将领们讲解哪步怎么打、谁在谁后边该怎么冲;
比如布置两支侧翼攻击骑兵部队时,就反复交代,一定要拉开横队,从左右两翼往夏军大营背后包抄,别全都一股劲往大营里冲,千万别只顾着冲,要包抄;
比如在哪里按下几百人马,堵截夏军各路军之间的通讯兵;
……等等。
以往囊也谷打仗,最多就是一句
那谁谁谁,你往左冲;
谁谁,你往右冲。
完事,然后他带着主力挥着他的砍山大刀,直接带着人马就冲上去了。
这次不同,领到将令的手下们都被囊也谷叮嘱一番,将领们惊奇地发现,狼主这次安排作战,道道真多。
这可不是众将领习惯的方式。
囊也谷这仗打得就是“不习惯”;
自己人不习惯,夏军更不习惯!
等全部军事部署安排完,囊也谷把马鞭狠狠在沙盘梆壁上抽了几下,看着亢奋地手下道
“这一仗,只许胜,不许败,也不可能败;反正事儿咱都说完了,你们大伙看着办;胜了要啥有啥,败了……,败了咱们大伙都特么得钻到地里做耗子;
记住,你们,也告诉你们的儿郎,这一仗不是打仗,是玩命;明白吗,得拼命!”
“明白了!”
大帐里的野烦高级将领齐声高喊。
……
“爸……爸……爸……”
说话的是囊也谷的大儿子——代也术,一个二十来岁,长的象车轴般的大汉;此子天生说话结巴,只见他涨红着脸,脖子憋的老粗,使劲往出挤着想说的话。
囊也谷看着自己这个说话费劲的儿子,沉声道
“急什么,慢慢说。”
代也术“爸、爸”了几声还是没说出来,一转身给了身边同样年轻,也同样健壮的小伙子一拳,使劲道
“你说……”
挨了一拳的年轻将领是囊也谷的二儿子——艾赤,艾赤比大哥的口条利索多了,他接过大哥的话道
“爸,大哥的意思,儿子们都大了,算着俺们这辈的哥们几个哪个不是万人敌,明天带着冲锋的事儿你就别上了,除了老三,你说俺们谁不能替你打头阵;你和叔叔大爷们往后靠靠,让俺们小哥们来。”
同样在将领群里的三儿子——焦华忍,确实比他两个哥哥看上去要瘦弱得多,关键是长得皮肤还白,你说草原上天天打打杀杀的,你长那么白干嘛,给谁看啊!
听二哥慷慨请缨时,还不忘“踩”自己一脚,他只是夸张地撇撇嘴,心道
“咱才不争,冲锋砍人这活确实比不了你们俩。”
囊也谷只是微微用眼光虚瞄了眼三儿子焦华忍,就大笑着开口道
“哈哈,怎么样啊,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