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德昌愣了愣“等等,神童?”
李建造也愣了愣“杨东家不知道?”
杨德昌惊愕道“欧阳辩到底是多少岁?”
李建造算了算“如果没有算错的话,应该是十二岁了,他写水调歌头的时候是八岁,那时候应该是至和元年,现在是嘉佑三年,四年的时间嘛。”
杨德昌沉默了下来。
马的!
人比人还真的是气死人呐!
他还以为欧阳辩是个青年才俊,至少也得是二十来岁了,没想到人家和自己的儿子差不多。
只是,什么诗词歌赋不说,这国富论……如此奥妙精深的经济学著作,他是怎么写出来的?
哦,是了,他也是做生意的。
而且,他的生意已经是天下商人之首了。
不说别的,就一个西湖城,那就是全天下最大的聚宝盆。
还有一个农业银行,农业银行的资金量,即便是自己遍布两浙路的大德胜、大德昌两大票号加起来,都不敢与之相提并论。
能够做出这么大事业的人,能够写出来国富论也算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