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娇娇看着他那个样子,气就不打一处来。
他跟着她出生入死都没眨过眼,什么时候如此心虚过,“到底怎么回事,说!”
“你是不是对人家做了什么?”
“没有!”穆严否认,脸都憋红了。
年鹤霄站在一边,一言不发,穆严瞥了他一眼,他回视,没有移开目光。
穆严心虚,低下了头,“我按您的吩咐把陆小姐送回家,半路她......”
“她怎么了,叫人下药了?”
“没有没有......”
傅娇娇松了口气,她也觉得不会这么狗血。
其实就是小姑娘半路撒酒疯,把穆严当成了年鹤霄,又踢又骂,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往他身上抹,他问她住哪儿她也不说,想把她送回陆家她死活不肯,最后穆严自作主张,把她安排到了傅娇娇在锦城的房子。
“呵,我真是.....”傅娇娇还不知道,自己的房子成了人家俩人的安乐窝。
“就那一晚,小姐,我没有乱动房间里的东西。”
傅娇娇头疼,这个憨憨。
“然后呢?你照顾了她一宿,她醒来之后就对你看顺眼了?”
穆严不知道,但差不多就是这个意思。
他帮她把吐的东西都收拾了,又给她准备了早饭,早上醒来的时候陆昱宁看见他在床前,还以为他对自己做了什么,又哭又闹又害怕,穆严小心解释着。
他让她看看她自己的衣服,除了皱了点,并没有少一件。
穆严问她要不要去洗个澡,还说自己只是按照吩咐看护她安全而已。
陆昱宁穿上他拿来的衣服,吃着他做的饭,问他昨晚自己都说了什么。
穆严一五一十答着,陆昱宁越听越觉得丢脸。
但是长这么大,第一次有人如此耐心地听她吐苦水,还无微不至地照顾她,并且又是个异性,长年在年鹤霄身上的求而不得,忽然就有了依托。
陆昱宁性子单纯,这么多年也就只对青梅竹马的年鹤霄有好感,尤其是两个人订婚之后,她对别的男人正眼都不看一下,不然觉得就是对不起年鹤霄。
偏偏年鹤霄风流,他周围的女人不断,陆昱宁和那些人互相嫉妒着,这分别扭根本无人倾诉。
就算有闺蜜,也都是富家女,谁能由着她性子发泄。
“那以后如果我有事,还能再找你么?”这是那天陆昱宁对穆严说的最后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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