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奕很清楚，哪怕是假装出来的冷然，也能避免掉很多麻烦，但是天性使然，他不能像戚衍一样长期保持这种冷漠，虽然很大程度上，受戚衍的影响，他举手投足间不自觉流露出的气质与戚衍无二异，之后他便慢慢转变走亲民路线，假装性格随着时间流逝悄然改变。

莫奕当然为此付出了不少的努力，首先，在幻世的人事部门举办午餐会，各个部门抽一个人，和身为总裁的莫奕共进午餐，对公司有什么不满意尽管提，他能通过这个方式直接了解员工生活和心态。

当时，戚衍听了他的说辞也是淡淡道好，并评价这是一个对员工进行洗脑和精神控制的方式之一，无可厚非，连莫奕自己都有这样一种感觉，他跟戚衍，真的是完全相反了。

全然不知道莫奕心里复杂的想法的戚衍淡淡道“没有十足十的证据，我不能断言，但现在却是拭目以待了。”

“哎”莫奕头疼的揉了揉太阳穴，抬手拍了拍戚衍的肩膀“辛苦你了。”

“我不辛苦，辛苦的是你。”戚衍似乎一语双关，听到这句话的莫奕打了个激灵，望向戚衍的眸子有着莫名的情绪，而后，神色一变，先是低声说了些什么，随后，越说脸上表情越来越丰富，最后还忍不住哈哈大笑“你真是不知道，当时渺渺冲破重围的时候，所有人都愣了，当然这都是跟我说的，我没有亲眼看见，那时我还在加班”

戚衍听着莫奕的长篇大论，有一丝愣怔，莫奕说的太生动，好像记忆中的蓝衣女子就近在眼前，她受伤，她生气，她无助，她在他心里还是最生动鲜活的模样，甚至让戚衍觉得有点害怕，渺渺会怨他怪他。

于是，还没听完，戚衍就转身离开，清冷的声色远远传来“这样也好，接下来，我有很多事要做，顾不上那么多。”

“顾不上那么多吗？”莫奕重重吐出一口气，有点惆怅地起身，望着整幅落地窗外的景致，又笑了笑。

论坛上几乎是已经把该有的不该有的，真实的虚构的，反正是能说的全都说了一遍，即使他没有刻意去关注，光是已经叽叽喳喳全部念叨了个遍，莫奕有点想笑，渺渺还真是不出手则已，一出手则要命，不愧是他和戚衍的小徒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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