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若海在焦急地等着,乔一曼并没有打来电话,而是亲自敲开了秋若海的房门。
“怎么样?老爷子改变主意没有?”
“若海,你什么时候对小男生感兴趣了?”乔一曼不回答,纤细的手轻轻抚摸着秋若海的脸,“还是一个身体有残疾的小男生。”
“我哪里是对他有兴趣。我只是觉得,他就只是一个孩子而已,自以为自己的网络技术高超,不小心惹怒了乔爷,就因为这,判他死刑实在是太残忍了。”
“残忍?”乔一曼格格地笑了起来,“真没想到,你秋大律师还会说残忍两个字啊。”
“大小姐,我就问你一句,那孩子救没救下来。”
“看你这么着急,我真是很兴奋,要不,若海,我们俩先去那什么一下,享受过后我再告诉你啊。”
“乔一曼,人命关天,你不要什么都拿来开玩笑好不好?”秋若海一拳打在了茶座那木头上,茶蹦了出来,溅得一地都是的。
“秋若海,我什么时候开玩笑了,一直以来都是你在开我的玩笑好不好?你一声不吭就放弃了我,你……”乔一曼嘶叫起来,眼中竟有泪光闪烁。
但她根本没让眼泪有机会流下来,拿起桌上那杯还没被溅完的茶,咕噜一声喝下去,继而大笑起来“秋若海,那孩子现在在我那里,你记得你欠我一个人情。”
“在你那里?你并没有得到老爷子的同意,而是……”
“你以为老爷子决定的事情会那么容易妥协吗?我只能用我自己的方式帮你了。”
“一曼,要是让老爷子知道你劫走了他要处理的人,你会……”
“少来了,秋若海,你要是担心我,就不会让我去做这事了。”乔一曼的两只手又一次环住了秋若海,“可是,若海,这么多年来,我发觉,只要是你想做的事情,我都会竭尽一切却帮助你,情不自禁,无力抗拒。”
她那尖尖的指甲在秋若海的脖子上轻轻一划,秋若海只觉得一阵巨疼,伸手去摸,手指上已是那殷红的鲜血。
“秋若海,这血就是你今天付给我的报酬。”乔一曼来了个完美的大旋转,轻飘飘地在对面的沙发上坐下,“说吧,那孩子,是不是和你的好徒弟有关。”
“一曼,你现在的想像力真的很好。”秋若海的手依然按着自己脖子上的那刮痕,“也越来越残忍了。”
“秋大律师口中的残忍,我怎么听起来这么舒畅呢。”乔一曼点燃了一根烟,“那小子长得眉清目秀,虽然有一只腿残着,但若我能让他有一条可以以假乱真的腿,你说,他会不会因为感激我而爱上我呢。”
“乔一曼,你不要乱来。”秋若海惊叫着,“你也知道,你的那些小情人,没一个好下场的。”
“也许这个叫蓝屺的会是一个例外呢?”乔一曼玩起她那鲜红的指甲来,“玩一玩她的爱人,一定挺有意思的。”
秋若海还想再说什么,手中电话爆炸似地响了起来。
“秋哥,乔爷叫你立即过来,那小子,他逃了。”
秋若海挂掉电话,冲着乔一曼扬了扬“你做的是不是很干净?”
“什么时候开始怀疑我了。”乔一曼将一烟圈吐在了秋若海脸上,“这么多年来,我做事,什么时候出过漏洞?”
“似乎有人忘记了,三个月前有一个本该死掉的男人,现在还在某个偏僻幽静的小镇上悠闲地生活着呢。”
乔一曼的脸色立时冷了下来“秋若海,你要再拿小林的事情来要挟我,我就把你是什么人一五一十的告诉你那宝贝徒弟。”
秋若海来到乔龙的办公室,乔龙倒没有一点着急的样子,反而是他的左膀右臂一幅做错了事的模样。
“乔爷。”秋若海恭敬地唤着。
“苏然的情绪好些了吗?”乔龙不动声色地问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