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译站的爆炸,张清清的驿站终于起死回生无药自愈,因为没人会再想去那被屎尿泼洒过的地方打尖住店。
不仅不吉利,关键还很恶心。
卢老板也在此处的爆炸中受到了不小的心理阴影,虽然他在屋子里并没有被波及。
可那臭味就足够他铭记终生了。
更不要说那些工作的小二和工人,他们也再不想去回忆,那一天自己究竟遭遇了什么。
见驿站生意好起来,搬货工们都开始撺掇刘老大继续回张清清那工作。
可此时,驿站已经没有了他们的位置。因为原本他们工作的地方,被张清清改成了一个硕大的清水池。
清水里,滚动的水车滋滋作响,潺潺流水顺着水车的斗被传送到二楼顶上,一个盛满了冰的大水槽里。
水槽盛满水后,会通过一处开口露出早已冰凉的流水,进入张清清铺设满全屋顶部的细竹筒里。
而竹筒上,因为被打出了一个一个小孔,就会形成细密而清凉的水帘瀑布。
给整个屋子来带湿润凉气,降下着燥人的暑热。
而水帘又最终通过地面凹槽,流回院中的蓄水池里,这样就完成了降温解暑的水循环系统。
张清清站在屋子里,感受着里外相差约有十度的空气,这个夏天终于不再难熬。
来往的客人每到此处,无不竖起拇指称赞,只说这甘县里最豪华的酒楼,也抵不过张清清这里舒适宜人。
张清清遇到这样的夸奖总是掩面而笑“那便谢谢客官的称赞了,以后来咱们浦西村歇脚可要记得来我这呀。”
“一定一定。”
送走了最后一个客人,张清清撑起一个大大的懒腰。
这几天忽然的忙碌起来她还有些不适应,不然今天就在驿站睡吧,让自己这身子也修复修复。
驿站的好口碑自然不是单单依靠这个水循环系统,还有张清清的木工家具。
升级到了二级,张清清可以制作的桌椅和床,不仅提高了舒适度,还增加了对身体疲劳的恢复。
所以,在驿站的床上睡一晚,相当于做了一晚上的马杀鸡,能不舒服吗?
张清清正准备回身进屋,就发现几个村民站在驿站的院子外面,目不转睛的看着张清清制作的水车。
那眼神充满了羡慕和渴望,如同地狱的魔鬼仰望人家的光明。
村长家的外堂里,烛光微弱人影灼灼。
村长赖三卢老板以及一些村民代表再次聚集在了一起。
“村长,卢老板,我们都已经按照你说的去做了,可事到如今,我们应该怎么办。眼看地里的庄稼就要不行了,我们只能等着饿死了!”
村民代表说着说着眼泪不住的流淌下来,想着自家地里,那维系未来一年子孙生活的命根子就快要断绝,不仅悲从中来。
赖三没有说话,显得有些无所谓,天灾人祸在他这样的人眼中,就和吃饭喝水一样寻常。
“哎。”村长吐着烟圈,也终于有些着急。
“原本想着等卢老板赚够了钱就找工人来做,可这次爆炸,卢老板赚到的钱都赔了进去。我能有什么办法呀。”
卢老板看着村长默不作声,事到如今他就是挣钱了也不会拿出来的。
“那怎么办,要不我们去求求张老板吧。”
一个村民代表弱弱的说。
“哼,你们装神弄鬼折腾人家的时候,怎么不想着好好和人家商量,现在”
“咳咳。”
赖三不无鄙视的嘲讽说话的村民,却被村长应声打断。
大家心照不宣,都知道这其实都是村长的主意。
当然村民代表自然不敢说什么。
“你们当那张清清是这么好说话的,如果可以难倒我不想帮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