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官爷!您说这话,就是今天您骂我驳您面子,我也要打死不认啊,什么人贩子,什么打手,这种事情可大可小,来来来!您要是不相信,您带着兄弟进里面搜搜,看看我这里是否有半个不听话,被迫的人。”
男人佯装惊恐,实则半点不怕。
差役们彼此看看,领头的看向唐逸飞,唐逸飞点点头,那领头的大胡子大喝一声“好,既然你行的端做的正,那我们便进去搜一搜了,走!”
大胡子一招呼,手下几个人应了一声,齐刷刷的进去了。
张清清拉着唐逸飞的手焦急等待,她很想进去,可那种地方唐逸飞拉着不让她进。
大约一炷香后,几个差役灰头土脸的出门,大胡子皱着眉头说“国公爷,里面大大小小的房间都搜了,就连茅房都去了,没有看到您说的那个姑娘。”
“那你们要找的两个人贩找到了吗?”唐逸飞皱眉问道。
“额也没有,现在只怕那两个人没有来这里。”
大胡子的声音不算小,身后的温香院老板靠在门框上,一脸得意。
张清清看出事情有诈,挣开唐逸飞的手来到老板面前“你!当真不知道那两人去哪儿了?”
看到张清清,那老板脸上一亮,他从业几十年,还没见过一个姑娘有张清清这般标志。
“哎呦,姑娘,你这长相不出来卖,真是可惜了,有没有兴趣来我这里,我保证给你打造成京城第一的红牌。”那老板色迷心窍,居然伸手就来摸张清清的脸。
还没等张清清向后躲避,身旁一击铁拳狠狠的砸在老板的小手臂上。
只听嘎巴一声,老板的骨头恐怕是直接断成了两截。
“哎呦!!!!杀人啦!杀人啦!!!!”剧烈的疼痛让老板大吼起来。
不仅是温香院,整条街的其他娼馆也纷纷走出人来看热闹。
更有那雄霸一方的,喝了点酒,手里拿着长刀就跑了出来“干嘛的干嘛的!草!是不是活腻了,敢在你虎爷的地盘上”
来人刚要张狂,可看到眼前之人,立时丢下手中的长刀跪在了地上。
“国!国公爷!您!您怎么在这!”那叫虎哥的,瞬间没了气焰,蔫蔫的恭敬的给唐逸飞作揖。
听到来人居然是国公,还准备看热闹的人,七零八落的作鸟兽散,有的回屋不出,有的直接走人,更有甚者,一边走一边用袖子挡脸,大约是怕被认出来。
“你是谁?”唐逸飞思索了半天,也没想起眼前之人。
“哈哈,国公爷您是大将军,自然不认得小的,小的曾在您麾下做过左将军的副将,那时候就对您飒爽英姿无比敬佩,只可惜后来受伤才来这。”
“行了,我不是来你这叙旧的,说你可认识一对姓郑的兄弟,他们好像是这家看场子的打手。”唐逸飞一脚踢在温香院老板的肚子上,疼的他哎呦呦的跌落到墙边。
“嗷,您说姓郑的一对兄弟?有的有的,的确是这家的打手。喂!说!那两个人家伙在什么地方!”
温香院老板,知道眼前打了自己的人是个惹不起的,于是也不在哀嚎,只是满脸大汗的说“我真的不知道,今天那两个家伙没有过来。”
见他还在狡辩,虎哥大掌一挥,狠狠的打在温香院老板的脸上“他妈的,别以为我不知道!那两兄弟平常吃住都在你这,外面连个窝都没有,这个时间不在店里,难道是在马路上看星星嘛?快说!”
温香院老板欲哭无泪,不知到底是有口难辩,还是真的不说。
张清清喘着粗气,蹲在温香院老板的身前,用手指点在他的手臂上。
其他人都不知道张清清到底是在做什么,只有唐逸飞知道,她大约是在用花解语,可这花解语不是初一十五才能用吗?今日并非初一十五。
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