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过意的去与否,与我何干?”温亭湛有点强势的扯过夜摇光的手,用手绢沾了马车上的冷水,给夜摇光将手臂上的血迹给清理掉,“我只要看到你身上有伤,我就恨不能将罪魁祸首碎尸万段,不论这伤因何而来,因谁而来。”
夜摇光听了,到了嘴边的话就咽了下去,比起太子妃和萧士睿的感受,她最在意的还是温亭湛的感受,她轻声道“我保证,日后我再也让人轻易伤了我可好?你别这般,不然吓到我腹中的孩子可如何是好?”
“食婴蛊都吓不到他,我还能够比食婴蛊更可怕么?”温亭湛给夜摇光清洗完血迹,又给她重新抹了一种药膏。
“食婴蛊?”夜摇光顿时明白温亭湛指的是那香囊里面飞出来的虫子。原来是蛊,难怪那么靠近她,没有发作之前她都没有感应到。
“嗯,那丫鬟招了。”温亭湛轻轻的给夜摇光放下衣袖道。
“是谁?”夜摇光立刻问道。
“她死咬着侧妃不放。”温亭湛的目光微沉。
“那真的是尚玉嫣的丫鬟么?”夜摇光一怔,她相信在她给喻清袭接生的那一段时间,温亭湛肯定是用了不少手段对付那并没有立刻自尽的丫鬟,她是故意活下来,活下来招供尚玉嫣。
“是,不但是,还是尚玉嫣极其信任,从琉球带过来的四个丫鬟之一。”温亭湛对夜摇光道,“这丫头被人洗脑,认为尚玉嫣自甘堕落,已经忘记了自己是琉球的郡主,和萧士睿有着灭国之仇,她要以死明志,来让尚玉嫣记起来。她估摸着是想借此,让尚玉嫣在淳王府受到无数的不公与排挤,激发尚玉嫣的斗志。”
“猪队友。”夜摇光轻叹一口气,经此一事,只怕喻清袭想要和尚玉嫣和平相处是不可能,好在喻清袭母女平安。食婴蛊一听这个名字,夜摇光就觉得对大人肯定没有害处,专门是针对孩子而来。
若不是她今日恰好留在喻清袭那里,只怕喻清袭不但孩子不保,身子骨也会有损,日后还能不能生子都是未必,这样的大仇恨,喻清袭和尚玉嫣必然是不死不休。
只怕是有人明白了尚玉嫣于萧士睿的重要性,才会借此斩断萧士睿这一个臂膀,让尚玉嫣成为废棋。发生了这样的事情,萧士睿若是日后还对尚玉嫣信任有加,只怕喻清袭会和萧士睿离心。萧士睿不弃了尚玉嫣都不行,否则喻清袭闹出来,一个宠妻灭妾的名声,足够一堆朝臣弹劾他不配为储君。
“是单久辞吧?”夜摇光觉得能够看得出尚玉嫣的用处在何处的人只怕只有单久辞。
“不是。”出奇的,温亭湛却否定了,对上夜摇光诧异的目光,温亭湛道,“是他的人,但却不是他的意。”
“你为何如此笃定。”夜摇光不解,“你已经查出来了?”
不应该这么快啊。
温亭湛笑了笑没有说话,他的目光变得有些深远。单久辞知晓夜摇光有了身孕,这个消息还是他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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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透露出去,今日单久辞很明显知晓夜摇光和喻清袭在一起。单久辞未必不是那种可以对一个婴孩下不去手之人,但温亭湛却知道,单久辞不会用这样的方式来离间尚玉嫣和喻清袭的内斗。
尚玉嫣和喻清袭一个身系名门士族,一个身系琉球的一方安定,不论是哪一个,萧士睿都不能让其在他的门庭之下有所闪失。这一步棋,的确是单久辞想走的,但却不是这样走。
温亭湛倒不是认为单久辞对夜摇光有多深的情意,而是知晓单久辞了解他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