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星在御书房坐着,闲的没事,把东玄的奏折打开来看。
她看了一份以后,从一边拿过宣纸,提笔写下解决方案。
写好以后,她吹干墨迹,将宣纸夹在那一份奏折里。
落星不知道看了多少份奏折,东玄和江福从外面走了进来。
东玄刚才应该是沐浴去了,头发还往下滴着水,他看到落星,立即屏退江福和暗中的暗卫。
“你怎么又来了?你这样来回跑,不怕马会累死在路上吗?”
落星写完最后一个字,把笔放下,她抬起头,对着东玄招了招手。
东玄脸黑了一下,“你招狗呢?”
“过来。”
东玄有自己的小倔强,没理会落星,走到软榻坐下。
落星也不恼。
山不就我我就山。
落星起身走过去,在东玄身侧坐下。
她拿起东玄的一缕发丝,用内力给他一点一点的弄干。
把头发全弄干以后,她起身在东玄对面坐下,“下棋吗?”
东玄许久没下棋了,确实有些手痒,他将一边摆放着的棋盘拿过来摆在矮几上,将棋盒递给落星。
落星接过,放在自己右手侧,“你先走。”
“你这是看不起朕吗?”
落星给了东玄一个白眼,拿了一个棋子摆在棋盘上。
东玄把那颗棋子拿开,“谁说让你先了,我们猜先。”
“……”我就知道你会这样。
落星抓了一把棋子在手中,“单还是双?”
“双。”
落星把手打开,六颗棋子落在棋盘上,她把棋子捡起来,放回棋盒,让东玄先落子。
东玄有些得意,冰冷的脸上露出一抹冬雪初融的笑。
他捏了棋子,放在落星刚才放的那个位置。
半年多的时间,东玄的棋艺长进不少,落星和他下了近两个时辰,东玄以半子之差输给落星。
他有些郁闷的拧着眉头,他这半年没少研究棋谱,怎么还是输了呢?
“再来。”东玄捡了棋子放进棋盒。
落星伸了一个懒腰,“不来了,长夜漫漫,我们还是做点让你愉快的事吧。”
东玄脸上一红,做贼似的左右看了看,“你……你一个女子,言行怎的如此放荡?”
“你不喜欢?”
“……”说实话,还挺喜欢的。
东玄站起来,走到落星身边,把人抱起来。
既然要传宗接代,怎么也该他来主导才是。
东玄醒来的时候,身侧已经空了,只有凌乱的床榻,昭示昨夜的温存。
他想到后面自己先累晕,冰冷的唇抿成了一条直线。
这个唐落星,到底是不是女人,体力竟然比男子都好。
自己可不能认输,否则何以振夫纲,以后还不得被唐落星按着欺负。
东玄从床上下来,换了衣服去御书房外练剑。
江福起来时,发现东玄已经醒了,赶忙让人去准备热水,等东玄休息的时候给他沐浴更衣。
东玄练了半个时辰的剑,在御书房歇息了一会儿,而后沐浴更衣,换上天子朝服去上朝。
东玄上朝从来不迟到,今天破天荒的迟到了,朝臣还以为他昨天夜里出了什么事。
当看到东玄安然无恙的时候,纷纷松了一口气。
从安国公去堰滨治理水患之后,陛下在朝政上越来越得心应手,东泽国在这半年里政通人和,境内的灾祸都少了许多。
并且陛下还愿意信任他们,将大事放手交给他们去做了,这让他们做事也更安心了一些。
东玄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