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梓妍也毫不客气,将那个房间当成自己房间似得,买了许多娃娃和卡通贴花布置了一番。
父母对此也没有任何反对意见,毕竟他们疼她跟疼亲闺女似得。
只是后来,蒋梓妍一家搬走,哥哥又回来了,那个房间里的许多东西,比如娃娃,玩偶之类的,就被蒋梓妍带走了。
屈玉州点点头,算是应下了。
屈玉琢道“那你更应该记得,梓妍七岁那年生日,在晚上十二点时,将我俩叫道楼下,分别给了我俩一人一个愿望卡,说是要写下自己的愿望,然后交给她,她说她会放到许愿瓶里,等以后拿出来看愿望我们愿望实现了没有……当时我写的,是当一名心理医生,你还记得你写的什么吗?”
屈玉州薄唇动了动,胸膛压下去的某种冲动再次涌起。
很轻很轻的拍打在心尖上,打的他心儿直发颤。
屈玉琢问“玉州,你还记得你当时写的是什么吗?”
屈玉州自然记得。
当初他学医方面很有天赋,父母的意愿,是让他继承衣钵,去当一名医生。
他的心里,倒也不讨厌,但他这人天生反骨,不想被任何人,哪怕是自己的父母安排人生。
所以他想了下,就随便填了一个职业。
他当时甚至没将这个事放在心上。
也是在当上律师之后,猛然回想,才记起自己当初填写的,似乎就是律师。
他觉得人生或许就是那么巧,无心插柳柳成荫,很奇怪的。
但是现在听哥哥的话,这其中似乎还有别的事。
屈玉琢说“你写的,是律师,对吗?那你知道梓妍写的是什么吗?”
屈玉州的手指骨节收紧,没说话,但他似乎已经猜到了他哥要说什么。
但,屈玉琢什么都没说,只是从口袋里拿出那个有点泛黄的卡片,递了过去。
屈玉州拿过卡片,看了一眼,漆黑的眸子,瞬间深沉了一分。
因为蒋梓妍写的是“数学家!”
……
这顿饭,最终没有吃完,因为屈玉州走了。屈玉琢没有揽着他,他知道弟弟要去做什么。
他觉得这样挺好,弟弟的事情稳下来了,父母也能够放心大半。
其实说来,发现那个也是巧合,屈玉琢几乎是在出发之前,才突然想到那张卡片的意思。
他看得出来蒋梓妍对弟弟并非全无感觉,但怕他是真的。
弟弟这人,向来霸道惯了,从小也算欺负惯了蒋梓妍。
所有人眼里,他对蒋梓妍好,喜欢蒋梓妍,但这份喜欢在蒋梓妍看来是什么。
别人并不知晓。
但,蒋梓妍不是傻子,她是天才少女,脑子比一般人要灵活许多。
只是性子也略微要强了点。
于是两个都要强的人,就那么怼在一块了。
蒋梓妍很清楚这么多年屈玉州对她的陪伴,也在某种程度上默认了这种陪伴。
但他们之间需要一个平衡或者说是平等的机会,这个机会,需要弟弟亲自去争取。
而他也相信,弟弟不是傻子,知道接下来应该怎么做。
……
西班牙,连续几天工作下来,于东东一个实习生,几乎成为姚子望最得力的帮手。
整个工作的展开,也比预想的要好了许多。
乔奕驰笑着道“这小子有点能耐,但也有点粘人啊!”
所谓粘人,黏的自然是姚子望。
姚子望倒也不在乎,两个人就是普通的工作伙伴关系,身正不怕影子斜。
乔奕驰也是相信姚子望的人品的,只是于东东这小子狗皮药膏似得,又是年纪正轻的小伙子。
他会不会喜欢上姚子望,还真的不好说。
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