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是我啊,金,我是老巴。嘿。我的朋友,我来看你来了。”
多久不见的金锋曾经的老上级、前教科文组织大会主席、现在高卢鸡夺标呼声最高的巴巴腾主席急切的走到豪车后边,弯着腰敲击着车窗。
“金,你的老朋友,巴巴腾来看你来了。”
“上帝啊,你都不知道我在这里站了多久。”
“整整两个钟头。”
“可怜的老巴,连伞都没带,都快冻死我了。”
“金……金……”
“你的大豪斯真漂亮,快让我进去喝杯最浓的碧潭飘雪吧,我都快记不住他的味道了。”
豪车静静的停着,车窗却是紧紧的关着。
冻得直打哆嗦的巴巴腾不住的抽着冷气,颤声的叫着金锋,脸上的表情急切而仓皇,还有那发自心底的敬畏。
终于,后排的车窗虚开了一条缝,巴巴腾惊喜过望,狠狠一抹脸上的雨水,凑上前去。
“啪嗒!”
一声清脆的声音响起,一块金色的怀表丢在了冰冷的地上。
车窗里传来金锋冷寒如北极罡风的声音:“送给你,拿着滚!”
车窗在下一秒无情的关闭,巴巴腾嗳嗳嗳惶急急切的叫着金锋,不停的拍打着车窗。
“金,我最好的朋友,我有话跟你说,相信我,我真的有话对你讲……”
“请你……”
“金——”
“别走啊——”
车窗关闭的那一瞬间,豪车发动机陡然间发出一声闷嚎,跟着加速绝尘而去。
一个就价值一百万的车轮溅起无数的水花尽数地打在三个人的身上。巴巴腾首当其中挨得最惨,苍白的老脸满是污黄的水渍。
这一刻,巴巴腾变成了泥人,也变成了冰人。
一辆又一辆的顶级越野车紧随金锋的豪车,一蓬又一蓬的污水无情的飞溅在三个人的身上脸上,宛如那一蓬蓬密集的弹片,将三个人炸成了灰灰。
红色的尾灯消失在视野的尽头,豪宅阴森的大门快速的关闭。
曾家的保镖开始换岗,冷冷的看着泥人一般的三只白皮,目光凝沉面无表情,肃杀到了极点。
也不知道过了多少时候,僵硬如铁的巴巴腾费力的弯下腰捡起那块金色的怀表。
轻轻一摁开了表盖,拇指摁在那表盘上,直接触摸到表盘的指针。
号称世界考古三杰的巴巴腾当然知道这块表的来历。
这是当年拿破仑小矮子送给他妻子约瑟芬皇后的礼物。定制这块表的时候,拿破仑正在远征金字塔国的路上。
表是18K的金表,以珐琅和美钻装饰,做工精良,款式珍贵稀有,出自中立国杰出钟表大匠布雷盖之手。
金表上的钻石是1804年镶上去的,那一年拿破仑已经在高卢鸡加冕为帝皇。
之后约瑟芬皇后把表传给了她的女儿霍顿斯。霍顿斯又在1802年与拿破仑的兄弟约瑟夫结了婚,由拿破仑的兄弟变成了拿破仑的女婿。
1806年,在拿破仑的帮助下自己的兄弟加女婿成为了风车国的国王,而霍顿斯则自然成为了荷兰的皇后。
正是在那个时候,这块金表上被雕刻了H这个字母,代表了霍斯顿的名字。
说起来这家人的关系有点乱,实际上霍斯顿只是拿破仑的继女。她母亲约瑟芬嫁给拿破仑的时候本就是个寡妇,还带了两个拖油瓶。
但人拿破仑却是根本不在乎这些,反而对三十二岁约瑟芬爱得死去活来。哪怕他知道约瑟芬天天找情人也毫不在乎。
在神州也有这么一位喜欢带拖油瓶的,那就是十二个老婆就有十个是别人老婆的曹操。
这块表是大名鼎鼎的触摸表。金表的指针是外置的,可打开表盖触摸指针,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