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
一声断喝让大国医钟建林吓了一大跳,硬生生刹停脚步。扭转身过来的那一刻,钟建林吓得两只脚都在打颤。
“还有?”
“光是南木山的发毒就已经惊世骇俗了,还有?”
“那又是什么?”
看着金锋拿起毫针从曾子墨发囊里再取出那肉眼都无法分辨、尘埃般细小表皮角质细胞的时候,钟建林眼睛瞪得老大,气如牛喘,惊恐无尽。
“帮忙!”
“还有九个。”
听到这话,钟建林的心脏又被狠狠青莲剑狠狠蛰了一下。战战兢兢上前,戴上自己的眼镜凑到曾子墨跟前,却是又傻了。
自己的视力根本看不清那些密密麻麻一模一样的毛囊。
时间紧迫,曾子墨危在旦夕,能抢一秒都是胜利。
钟建林赶紧叫人拿来手术眼镜,在其他专业人员的帮忙下,照着金锋做了标记的毛囊依样画葫芦。
毫针刺入毛囊,轻轻缓缓地挑出一些表皮角质细胞放在早已准备好样本袋子里,由徐增红亲自押送送往实验室。
毛囊里表皮角质细胞一一挑出来,钟建林却是早已吓得魂飞魄散。
在挑取表皮角质细胞期间,金锋陆续爆出了好几个植物的名称,直把钟建林的肝胆神魂一下又一下摧残。
“血海棠。”
“那不是亚马逊丛林里才有的致命植物吗?除了本身的致命毒素外,还可以跟其他混养植物产生新的毒素。’
“这个倒是很好解决。只需要一品红和白花蛇舌草就能解毒。”
“好家伙,钩吻加雷腾合二为一的断肠草。”
“这是怕整不死曾大小姐。”
“不过这个倒是不难解决。碳灰、金银花和甘草三管齐下就能搞定。”
“曼陀罗。”
“这个目前还没有解药,不过,做抗体出来,还是没有任何问题。”
“鬼兰。”
“这个也是毒药?这是纯天然生长的毒药,几乎就没人工培植的。”
“这个,这个怎么解?”
听着金锋报出几种毒物的名字,钟建林也是骇得心惊肉跳肝颤魂抖。
这些植物小部分都是自然界中耳熟能详的毒物,平日里在公园森林甚至在农村都能看见。有的甚至在家里都有摆放。
这些植物都有一个特点,那就是气体有毒。
在绝大部分情况下,这些花卉植物都不会令人中毒。只有在特殊的环境中,这些花卉植物的有毒气体才会发挥效用。
钟建林完全猜不到究竟是谁有这么缜密的心思和如此阴毒的手段,更会对曾家大小姐下这般的狠手。
更可怕的是,金锋嘴里报出来的毒药足有七八种,还有三四种就连金锋都不知道。
这,更让钟建林感到前所未有的恐惧。
毒药的恐惧只不过是其中一小部分,真正让自己害怕的恐惧,是来自未知的投毒者。
作为御医世家,钟建林深深的知道医术这玩意,即可救人,亦能杀人。
古往今来多少显赫人物包括皇帝皇后皇妃皇子王公大臣名流贵胄,死在毒药手里的人不知凡几。
从光绪皇帝开始往上推,明朝的朱常洛,元明宗和世瓎,南唐后主李煜,唐哀帝李柷,唐中宗李显,隋文帝杨坚,再到北魏和晋朝司马家族十个皇帝……
还有汉朝被王莽毒死的汉平帝,被梁冀鸩杀的汉质帝,被董卓鸩杀的汉少帝刘辩。
这还不算那些死在金丹药丸里边的皇帝们,更不算那些个皇族王族开国将领和士大夫们。
这些肮脏熏臭的历史中,往往都少不了御医国医的身影。国医御医太医在神州的历史中同样扮演了至关重要的角色。
他们也同样见证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