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说。”
“《汉书.五行志》记载:“高后八年三月,祓霸上,还过枳道,见物如仓狗,撠高后掖,忽而不见,遂病掖伤而崩。”
“吕太后……我听见锋讲过。夏老怎么解释的?”
“他说苍狗极有可能果子狸。”
“锋说的跟夏老不一样,他说那苍狗其实就是吕太后的心病。”
梵青竹好奇的望着曾子墨:“你突然问这个干嘛?”
曾子墨侧首过来轻声说道:“你觉得是金锋对还是夏老对?”
“当然是金锋对了。那还用说。”
曾子墨平静的合上神州简史,轻声说道:“那不是果子狸,也不是心病,真正害死吕后的……”
“是报应!”
“金先生说过,人善人欺天不欺,人恶人怕天不怕!”
“天矮,报应,来的很快!”
梵青竹怔了怔正待说话,手机又传来新的视讯。
打开一开,梵青竹顿时露出一抹惊愕赶紧递给曾子墨。
“圣迹!”
看完视频上的圣迹,曾子墨戴上棒球帽平静起身,轻声说道:“金先生的事情忙完了。该我们了。”
“该去见客人了!”
“这次,金先生请了好多的客人。可比香江首拍阵容更强大。”
梵青竹又怔了怔抿嘴笑说:“你应该戴假发。这可不符合你的气质。”
“不用。我小时候,爷爷常说我是假小子呢。”
曾子墨主动挽着梵青竹的手,玉脸贴着梵青竹那莹莹如玉的俏脸:“青竹。谢谢你。我希望,咱们一直好下去。”
梵青竹长长的睫毛眨动,蹙眉微微幽幽说道:“发什么幺蛾子疯呢?”
“我敢不跟你好么?”“子墨你……”
后面的话还没说完,又是一个视频响起。
“又是圣迹?”
“快快快……”
梵青竹和曾子墨携手跑出泳馆,还没抬头,便自龙虎山上空出现了一幕绝不可能的天象。
“海市蜃楼!”
三清山的日头依旧绚烂,而在那一百多公里外的龙虎山却是另外一幕景象。
中午时分正是艳阳高照,龙虎山在半个小时前却是突然降下了一场大雨。
那大雨来得非常奇怪,叫所有人都始料不及。
像龙虎山一千八百年开山大会这样的大日子,天气预报那是标配。甚至在两个月前,天气预报就能做到精准到每一个小时。
至于那些空气质量,自然更不用说。龙虎山方圆五十公里内从几个月前开始就做到了无烟无火排放。
早上的那场晨雨并不大,也在在预料之中,所以人工驱雨并没有启用。
但这场雨,却是在根本没人想到,来得非常突然。
更奇怪的是,龙虎山和道门的真人们都没有做出任何人工驱雨的行动。
一场夏雨突降而至,将方圆三十公里内变成一片泽国。
始料不及的暴雨骤降来袭,龙虎山主要的景点都被那滂沱大雨笼罩,叫昨天前天就赶来龙虎山朝圣的宾客们忧心忡忡,为明天的开山大会担忧不已。
然而,龙虎山的弟子和道门上下以及佛门的高僧们却是丝毫不为所动,反而在他们的脸上出现了一丝丝的惊惧和振奋。
尤其是龙虎山的弟子们,他们一个个跑进大雨中痛快淋漓的享受着暴雨的洗礼,有的人甚至朝着一个方向跪了下去,打着手印大声念着符咒。
雨越下越大,天门山和圭峰山上的树木无法吸收过多的水分,一条条的污黄的小溪从各个山上飞速淌落,汇成大流,仙女溪的河水很快就被一股股的山洪侵染,变得丑陋异常。
伴着倾盆暴雨而来的,是那满天的雾气。
没一会功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