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白天的就把她关在秦云璋的卧房里头……莫非秦云璋真的病的太重?
作为一个医生,有时候当真比病人自己还在意病情,她快步绕过屏风,唰的拉开床帐。
“唔……”她闷哼一声,立即闭上了眼。
再晚闭上一会儿是不是就要长针眼了?
可她的人已经被拖到了床榻上。
他结实有力的手臂,特别能给小女生一种安全、可以倚靠的感觉。
可这会儿紧紧揽着她,也让她丝毫没有逃脱的机会。
他胸膛很烫,或者说,全身都很热,隔着她的衣料,把她的脸都烫红了。
“大白天的,你这个变态!你为什么不穿衣服?!”陆锦棠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来,“还以为你病的要死了,我真是瞎操心!”
秦云璋把她搂在怀中,低头深嗅她颈间的清香,“可不是快死了么,所以更需要及时行乐呀!”
他闷闷一声笑,吻毫无预兆的落在她脖子上。
陆锦棠浑身一个激灵,“你不调戏我会死?”
“调不调戏都会死,为什么不挑一个我更乐意接受的呢?”
他的吻细细密密的落下来。
陆锦棠又痒又恼,心里却还有一种古怪的感觉,无声蔓延。
那种奇怪的感觉,让她忽而没有安全感,像是再这么下去,她就要把自己谨守的一颗心给弄丢了。
她立时猛烈的挣扎起来。
陆锦棠到底是和一般的闺阁女子不同,她是在部队里摸爬滚打过的。
就算在力气和内功上,她都不占优势,但一个人的潜力被激发出来的时候,效果还是很可怕的。
两人从床榻上,打到了地上,撞到了屏风……
秦云璋把陆锦棠按在桌子上……
她提膝击他胯间……他躲避之时,她又翻身把他压在地上,用部队里学来的扭住坏人的姿势,扭住他……
门外窗外伺候的人,似乎听到了屋里头的动静,贼嘻嘻的笑道,“王爷身体不好,那事儿居然这么激烈?”
……
廊下守着的人都退远了些。
秦云璋侧耳听了听,忽而放开陆锦棠,大大拉拉的起身,自己披上了衣服,扎上腰带,坐在床边。
陆锦棠起身,眯眼看着他,又看了眼窗外。
她立时反应过来,“看来你府上也不太平嘛?你这样子,是做给谁看?”
秦云璋勾了下嘴角,笑意却未深入眼底,“谁要看谁看。”
“你要我陪你做戏,这可是毁我清誉!”
“我负责。”
秦云璋骤然抬头,目光沉沉的落在她脸上。
他这句话,有多重的分量,陆锦棠不是没有听出来。
她讪讪笑了笑,上次就是因为这个话题闹得不欢而散,“戏也作了,毁也毁了,脉案呢?”
秦云璋却一直眼眸深深的盯着她,就是不说话。
陆锦棠被他盯的心下暗恼,“治个病还要偷偷摸摸的,你快点!”
秦云璋轻哼一声,眼神凉凉的,“位置越高,盯着的人越多,摔下来也就越痛。不得不防。”
原来做王爷,也不是只有外人看到的风光无限。
也有许多外人不能体会的辛酸苦楚啊。
陆锦棠轻叹一声,上前为他诊脉。
她的手指落在他腕上,他的目光却一直落在她脸上。
两人都在床边,这距离太近,他的呼吸都扑在她耳畔。
陆锦棠用了极大的克制力,才让自己专注在诊脉之上,不为外物所扰。
“你脉象奇怪,病情一直有变化,时好时坏……”
他忽而说,“由大夫亲自观察,天天记录,岂不是比看以往的脉案更好。”
这自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