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再是往深一想,若是祖父与父亲知道母亲所做的事情,到时母亲怕真的不能在这府中多呆上一日了。
自己的母亲自己知道,林云娘是什么性子,他怎么可能不知道?
所以此事,还不能被祖父与父亲知道,就只能他自己处理。
可是他……
他真的想要挖个洞将自己的给埋起来,这辈子也不想理会这些事情,有这么一个没事找事的母亲,给自己找了事也就不说,他认了,可是她竟敢用同样的方法去算计朔王府的人,她当朔王府是什么地方,都是泥捏的,还是没有心的,都是木头石头,可以任着她算计愚弄的吗?
说句难听的话,晖哥儿都是感觉,在朔王府他那位姑母的眼中,他母亲可能连个东西都不是,有些的的,不只是因为在乎,而是因为瞧不上,看不起。
还有那个蠢弟弟,什么不动,偏生的要动那只狐狸。
来人,他连忙再是喊了一声下人,也是让下人去朔王府那边好生的打探一下消息,看看那只狐狸怎么样了,是死了还是活着?
若是活着,那就最好,若真被他那个蠢弟弟给砍死了,他就想办法,再是找一只回来,虽然找不到一模一样的,不过找到一只白色的小狐狸,应该也是不难的。
虽然说,这办法真的有些蠢,可他实在想不出来别的办法,就只能先用这种蠢办法,好让姑母看在他如此辛劳找狐狸的份上,可以消些气,也是可以绕过他们这一家子的蠢蛋。
只是他并不知道。
这世上纯白色的小狐狸是有很多,他只要有银子,自也是可以寻得百十只的小狐狸出来,可是雪狐,他可能这一辈子也都是找不出第二只。
如果雪狐真的就跟雪菜一样,那么这地下的宝藏,也不知道被挖出了多少,人参八成的也都不可能长大,就已经被挖光了,保故的,还能有那些百年千年的好物。
哪怕他真的找出来了一只小雪狐,莫非就真的以为沈清辞会喜欢。
茕茕白兔,东走西顾。衣不如新,人不如故。
而对于沈清辞而言,烙白也是一样,百只小白狐狸,都是不如一个烙白。
朔王府之内,一抹白影子从树上跳了下来,当它跳到了地上之时,才发现那是一只白色的狐狸,这只狐狸身形十分俊美,一身的白毛亦是干净,哪怕是爪子那里,几乎也都是一尘不染,它就站在那里,微微的向前倾了一些,颇有些狐中皇族之感。
它的鼻子不由的也是动了动,好像是在追着什么的气息一样。
突的,它身上的毛跟着一炸,嗖的一声,如一抹银光闪过,而后便不知了踪影。
而在屋内,沈清辞小心将手放在烙白小鼻子上方,小白团子乖乖的趴在那里,也是将小身体缩的紧紧的,若非是身体一直都是有着起伏,她还真的以为这就是一只死狐狸了。
而现在哪怕它还活着,沈清辞仍是担心,它会不会下一瞬间就没气了。
所以不时的,也要用手去摸摸它的小鼻子,也是要感觉到它出的气才行。
“为什么不给它包起来?”
沈清辞问着烙衡虑,“那么大的伤口,不包起来,被风给吹着怎么办?”
“它是雪狐,自己舔舔伤口,会好的更快。”
烙衡虑真的感觉沈清辞这是关心则乱,她不可能不知道雪狐自愈能力之强,烙白与年年受伤之时,断然也是不能包起伤口的,它们自己没事舔上几下的伤口,会好十分的快,这是它们出生即带着的本能,包起来,让它们还怎么自愈?
沈清辞眨了一下眼睛,好像还真的就是如此。
“可是真的没事吗?”
沈清辞都是不敢太动它,这小的流了不少的血,现在还剪秃了毛。
烙衡虑将手放在她的肩膀上,“刚才逸儿不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