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好,不束着她,拿她当亲人。
可正因为这样,她才更关心她跟昭王爷的事,不想她真受了什么委屈自己一个人憋着。
当然了,公主能过得好,她也高兴。
但眼下这么重要的事,她虽然懂,却还是想公主能跟她通个气儿,这样以后她也好打掩护。
然现在听喜贵这么一说,白茯难免在心里骂自己心眼儿小,竟还怀疑公主跟她隔着心。
“那是自然,”她收起那些小心思,有些难为情地说,“多谢公公提点,便是奴婢没能转得过这个弯儿,现在都明白了,奴婢会记得公公的话。”
说完看向桌上的一堆东西,脸上有些红。
“王爷待公主当真是好,您放心,这些东西啊奴婢一定看着公主都吃下,也不枉王爷费心。”
喜贵满意地颔颔首,随即想到一件事,便稍微凑近了些,清了清嗓子后凑到白茯耳边低语“除此之外,听说……效果挺好的。”
“啊?”白茯的脸更红了。
喜贵也有些不自在,可谁叫他们家那位爷下令了,说什么一个月他就得验收成果。
没办法,他只能舍去他这张老脸了。
想着,喜贵便继续道“这事儿啊,也就贴身伺候的你能跟公主说道说道了,所以……”
所以怎么样,喜贵冲白茯挤挤眼,意思明了得不得了。
白茯别提有多臊了,却还不得不点头应下,“放心,奴婢回头就跟公主说。”
喜贵再次满意地点了点头。
“那就好,你放心,你都跟了公主这么些年了,王爷也是知道的,你把公主伺候好了,好日子还在后头呢,放心啊?”
白茯闻言笑说“公公说哪里话,能伺候公主是奴婢的福分,奴婢哪会真只求自己的好日子。”
她要真只求自己过好日子,岂不就跟白芪一样了,那种事儿她可做不来。
喜贵将她的心思看得真真儿的,欣慰又满意,两人又这么说了会儿话后雯萱就带着要安排到这边来的人过来了。
雪姝不在,白茯自然迎出去。
看了看站在雯萱身后的珍珠,白茯道“辛苦姑姑跑一趟,快别站着了,进屋坐吧。”
雯萱见喜贵也在,忙行了一礼,然后拿出管事姑姑的模样向身后的人介绍了白茯与喜贵。
待那些人朝二人见过礼后才问“六公主呢,怎么不见她人?”
白茯早想好了说辞,笑道“昨天夜里看书看得有些迟了,一回来就歇着了。”
雯萱听是连夜看书,对雪姝的印象更是好,“行,那我就不扰她了,我还得回去跟太后回话,就不在这多打扰了。”
说完朝喜贵福了福身后便走了。
目送她远去,白茯松了口气,随后看向除珍珠外的几个新人,道“进了这长禧宫没事就不要乱跑乱看,公主还歇着,规矩什么的待公主醒后再说。”
在元姝苑的时候就她跟白芪两个人,这管人的事儿还是她头一次做,真不顺手。
……
“小主,您……您这是做什么?”
玲珑轩里,翠玲见宛贵人一回去就在屋里找刀子跟剪刀,而且一边找嘴里一边骂着“贱人”。
翠玲知道她骂的是谁,吓得她好几次都想上去捂住她的嘴。
“呵,做什么?”
宛贵人找到了一把剪刀,她看着剪刀尖锐的地方,冷笑着说“她一个贱丫头,凭什么能让他对她好?就她也想跟我抢人?做梦!”
上回令牌的事她本来是想让人传到景萃宫的夙锦儿耳朵里去,因为她知道夙锦儿很是孺慕那人。
这样夙锦儿得知此事后就会怒火攻心,肯定会忍不住对夙雪姝动手的。
如此,既能让禁足的夙锦儿犯错,让成妃再来个管教不力之罪,又能作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