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凌珏捏着她的下巴,不算温柔地张嘴咬她。
原本只想尝尝她这张嘴是不是真的甜,不若怎会说出那么多讨好他的词儿。
可当他真碰到了,心里就像炸开了一团火,火光四溅,灼得他身上每根血管每寸肌肉都颤抖不已。
“不……不要了,阿珝,哈,哈哈……”
这边屋里,雪姝笑得喘不过气,抵着夙珝的胸膛一个劲儿讨好认错。
夙珝气息平稳,玩闹间已将人压到了身下。
见她着实笑得有些费劲儿了,便也不再逗她,用尾巴将她散在脸上的头发拨开,“宿在这,嗯?”
雪姝吃吃笑,眼角挂着笑出来的泪,红着脸点了点头算是应了。
夙珝奖励似的在她粉面上落下一个吻,继而隐去尾巴唤来喜贵让备好浴房的水。
喜贵对雪姝要在这过夜一时一点儿也不意外,道了声“是”后便要出去。
“公公,”雪姝理着凌乱的发叫住了他,“麻烦让白茯进来一下,我的麦芽丸在她那。”
上午那会儿吃得多了,便买了麦芽丸来消食。
这会儿虽闹腾了这么会子,但还是觉得腹胀,一时半会儿估计消不下去。
“这……”喜贵踌躇,不知道该咋说。
雪姝取簪子的动作停了停,“怎么了?她不在吗?”
“在的,”喜贵笑说,稍作思考后说“就是不知是不是同冉将军发生了争执,奴才方才过来时瞧着她被冉将军带走了。”
也就晃眼一看,那时候还以为他看错了,刚刚找人的时候才知道是真被那大块头拎走了。
“冉将军带走了?”
雪姝秀眉当场打结,短短时间内脑子已转了好几圈,就想不通白茯和那大块头将军能发生什么争执。
“由他们去吧,”夙珝倒是放心,对喜贵说“让人去街上看看还有卖麦芽丸的没。”
“是,”喜贵要走。
“算了吧,”雪姝叫住了人,“这么大晚上也懒得再跑了,我出去看看她,顺便再走走。”
说完看向夙珝,“阿珝去么?”
寻常人刚闹过定清醒得不行,夙珝却是已经打起了呵欠,懒懒地侧躺在榻上摆手,“去吧,我便算了。”
说完不忘交代喜贵将人伺候好别冻着了,自己则在雪姝出门前合上了眼。
雪姝是在墨悠居外的小花园里找到白茯的,循声而去,以为自己听错了,走近了才发现没有,的确是白茯在哭。
“怎么了这是?”
雪姝瞧她这么大冷的天儿抱膝坐在地上小声哭,赶紧拢了拢披风过去。
听见她的声音,白茯先是有一刻的慌张,要站起来,却发现自己腿麻了。
雪姝大步上前将其搀着,摸到她的手,冰得厉害,不禁问“怎么回事?发生什么事了?”
回头看了看四周,没瞧见那大块头。
“不是听人说你跟冉将军在一块么?将军人呢?”
白茯身子一颤,想到男人头也不回的背影,“冉将军”三个字便如一把冰刀狠狠扎进她心里。
不想自家主子为自己操心,白茯擦擦眼睛,故作轻松,“将军早走了,奴婢原是想找你去的,奈何这点儿出息,摔了。”
雪姝蹙眉,“摔哪儿了?我看看。”
白茯摔的是屁股,哪能真让她看,便躲着,说“没事儿,就脚扭了,这会儿好多了,咱是要回了么?”
雪姝明显不信她的话,姐妹这么些年,彼此一个眼神就能知道对方什么意思。
何况喜贵方才都说了这家伙可能和冉凌珏发生了冲突,这其中肯定有别的事儿。
不过,因着喜贵就在一边,雪姝到底没强求白茯说出个所以然,假装信了她,说“今晚不回了,我正找你呢,既是扭了脚,好歹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