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摊了摊手耸了耸肩,“大概是这样的。”
墨景琛微微颌首,信以为真。
“墨垣和东琨那边都有什么动向?”
才坐了没多一会儿,墨景琛就觉得浑身有些乏力,疲惫。
“你怎么了?”
锦容有所察觉,当即伸手握住他的手腕,诊脉。
墨景琛没有挣扎,也想知道此时的身体状况。
“全身换血需要很长事件的恢复,你本就身体虚弱,换血于你而言是雪上加霜。所以现在身体弱,至少也得半年的时间才能恢复痊愈。”
能不能痊愈锦容也不知道,但他清楚现在要安抚墨景琛。
“嗯。”
男人应了一声。
锦容这才把墨垣和东琨的事情一一说了一遍,“那天在临湖别苑一战,谁也没有捞到好处。想必后面会平静好一阵子。”
那一天临湖别苑的打斗是锦容迄今为止最难忘的一次。
生死对弈,都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
奈何他最后带着墨景琛走了,除了听见枪声,其他的信息来源都靠韩哲口述。
正在此时,门又打开了。
戚言商推着司靳言走了进来。
两人看向墨景琛,都笑了。
“大哥,你醒了?”
“怎么样,感觉可还好?”
两人问道。
“挺好。”
墨景琛敷衍的应了一句,看向司靳言,“怎么样,现在还不能走?”
因为保护慕浅,司靳言牺牲太多,墨景琛一直心怀愧疚。
“还行,后面做一些康复训练都会好起来的。”
司靳言转动轮椅,到了墨景琛的面前,一脸忧郁伤感,“大哥,抱歉,如果不是……”
“跟你没关系。”
墨景琛怎么可能不知道司靳言要说什么?
一切的罪魁祸首虽然是墨垣,但杨柳起了关键作用。
如果不是杨柳将慕浅引入陷阱中,也就不会发生那么多的事情。
之前杨柳就因为对慕浅下手,所以他准备除之后快,但司靳言为杨柳求情了。
他才手下留情。
怎奈杨柳没有一丝自知之明。
之后,几个兄弟坐在一起聊了一会儿,但碍于墨景琛身体虚弱,便各自离开。
翌日。
一觉睡到自然醒的慕浅慵懒的伸了个懒腰。
“唔……”
突兀的,身旁发出一声低呼,她偏头看了过去,不由得大惊,“阿琛,你怎么在这儿?”
小女人坐了起来,伸手指了指卧室房门,“我不是反锁了吗,你怎么进来的?”
“一道门能拦得住我吗。”
男人手肘撑在床上托着脑袋,饶有兴致的望着她,“早安,阿浅。”
大掌一捞,将人搂进怀中,低头在她额头上落下一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