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一下,“前两天倒是天天来,像他那样的美人我自是印象深刻,来了之后又不要姑娘侍候,他身边又跟着个看起来武功高强的跟班,没人敢招惹他。我知道他在等你,这不替你每日好酒好菜的招待着。谁知道他这两日竟然不来了,约莫是等不到你也就放弃了。我说宁小七,以你那平庸的姿色是怎么将美人拐到手的?他怎么就对寻芳阁里的姑娘一点兴趣都没有,偏偏就等你这个丑姑娘呢,哦不,还是个嫁了人的妇人,他到底知不知道你嫁人了……”
荀子墨还想絮絮叨叨的说下去,被朝夕截断道“一,别进行人身攻击;二,通常美人都不太喜欢比他美或与他相同程度美的人,你拿着面镜子看自己有什么好看的,有比较才能突显自己,我就是为了衬托他的,懂吗!三,你楼里的那些个姑娘也能算得上有姿色吗,随便大街上一捞一大把,他那样的人会看得上才说明他眼光有问题。”
两人你来我往的呛来呛去,当真是一见如故才如此投缘。
“宁小七你要这么说,还能不能愉快的玩耍了?!”荀子墨被呛的急了,不甘示弱的回敬她。
朝夕掩唇偷笑,“荀子墨,我都快挂了,看来是不能陪你玩耍了,不过我替你找好了人,花魁大赛那天实在找不到人就让訾夙代替,但说好了你别真的找人给他开苞,那样会穿帮的,你机灵点,知道吗?”
“不要,我要女的,宁小七,你想的那是什么馊主意,你自己倒好拍拍屁股,可把我坑惨了。”荀子墨苦着一张脸。
“那也没办法,荀子墨如果我能出去,我一定给你当琴师,最好的琴师,让你永不后悔认识了我,可惜一切都是枉然,是我对不起你。”
“宁小七,我觉得你与司夜离说的那种方法未必有用,正如他所说,最后什么都搜不出怎么办?你还有没有其他的办法自救?”像是才想起这个问题,荀子墨认真问道。
“有的。”昏黄的烛光将她的脸笼在半明半暗中,她背靠在阴暗里,如果不是仔细看很难发现她脸上莫测的表情,慢慢由凝重变得坚决,像是做出了重大的决定。
“你说,我一定帮你。”
“你去找禁军统领叶裴,秀怜出事的时候我和他在一起,你只要告诉他,他自然知道怎么做,而且以他的为人作担保,没有人会不信的。”
“哇,宁小七,看不出来你竟然有如此胆色,背着司相和其他男人……”后面那句话荀子墨说得极小声,几乎是贴着铁柱说的。其实他完全是掩耳盗铃,早在司夜离离开的时候他就将狱卒都迷晕了,根本不会有第三人来听他们说话。只是顺天府戒备森严,他能搞得定里面,外面却是还有重兵把守,带着个人不方便,否则他早将宁小七偷出去了。
“你别乱说,根本不是你想的那么回事,收起你那不健康的思想,我和叶裴基本算不上认识,就是偶然他救了我,如此简单。”她不打算将自己泡温泉那件事说出来,就是怕人误会。
“真那么简单?”荀子墨显然不信,不过以他男人的标准确实不会看上宁小七,“这么说来是英雄救美咯。”他想了想宁小七好像不是美女,这个词还真难凑,咳了咳问道“既然你们毫无关系,他凭什么帮你?”再说由他出面去找,关系岂不更加混乱?!
“这是最后一步,他若不帮我也是应该的,我没什么可怨的。”她淡定微笑,微勾的唇瓣如花般明媚娇艳。这个世上除了生她的父母,没有人是非帮她不可的,她一直都知道,才这么想回去找回原来的一切。
“好,宁小七,冲着这句话我就是绑也要将他绑来,你等着我的消息。”荀子墨信誓旦旦的保证着,反而是朝夕不抱什么希望。她和叶裴非亲非故,也不知他在政治上是否与宁浩敌对,凭什么平白就为了她损失自己的名节,凭什么赠她一份厚礼?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