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子,看起来明明比自己还要小,坑起人来半点不含糊,她还治不了她了。
芷澜忙按着朝夕即将要冲出去的身体,规劝道“小姐别和那阿九姑娘一般计较,死者为大,柳絮定会不安的。”
“行了,你若与这阿九不和,我帮你将她撵出去总行吧,你俩这碰在一起真是吵的耳刮子疼。”荀子墨最是不喜女人吵吵闹闹,他们这会呱噪影响到他判断,难免被他训斥。
荀子墨这一顿训斥到好,朝夕和颜九都没了声音。一个不想被人嫌弃,一个不想被人赶走,只能各自瞪着彼此,谁都不敢再叫嚣。
仵作见这两人规矩了,这才将自己的验尸结果报给朝夕,“回禀夫人,奴才已替这位夫人仔细检查过,除却额头上的外伤,确实没有更多的内伤,因此奴才确定其死因与先前判定无错。”
“那可有检查这柳氏是否怀孕?”
“怀孕?”仵作面有难色,他可从未听闻这等事,且检查女子怀孕本是简单之事,只需探脉查虚浮即可,如今人既死到是犯难。
仵作拿眼询问荀子墨,在死人身上查死胎不是不能,只是太过繁杂,且过程难以启齿,又对着这几个女子,该如何下的去手?这要是被任何一人误解都可将其抓进牢里关押起来的亵渎之罪,仵作当然不敢冒险,这才犹豫吞吐的。
荀子墨替仵作解围道“古书有云死者既不能从脉象虚浮上查出来是否怀孕,也查不出胎儿的心跳,若要查出死胎的存在唯一的办法就是人手的探查,即手入子宫触摸,若能摸到实体,便证明此女怀孕;另者在死前就已流产者,需看宫口是否有血液流出。但此二者皆要检查女子的下体,我与仵作二人皆为男子实为不便,若此事传出去也可影响名声,故此仵作的意思是要不由你来完成,我等在旁从旁指导?”
啥?要她去做这等下流龌龊之事?荀子墨你不是在开玩笑吧?莫说她什么都不会,就是会也不好意思去做啊,要知道她可是个黄花大闺女好么,做这等事真的好么。
朝夕一副惊吓的表情引得颜九闷笑,朝夕不甘示弱回敬她“阿九姑娘这么感兴趣,不诺就让阿九姑娘去做吧,想必她定会做的比我好,是吗?!”
颜九脸色黑沉,哪里还有先前嗤笑别人的热情,瞪着朝夕龇牙咧嘴,活像吞了只苍蝇般难受。
“我不去,这么恶心的事你自己为何不做偏要赖给别人?”颜九的脾气上来哪里是那么好对付的,一时竟也说的朝夕百口莫辩,她又去看了看紧拽着她衣袖的芷澜,芷澜倒抽口冷气,忙不叠的摇手。
“小姐,奴婢害怕,你莫要叫奴婢去,奴婢虽然不能违背你,但奴婢至今尚未婚嫁,奴婢什么都不懂的。”
嘎……她言下之意是朝夕已嫁为人妇,这等羞愧的事就该由她来做?朝夕真想爆粗口啊,芷澜你也是来坑害你家小姐的。你什么时候见过你家小姐懂这种事啊,我虽是已婚妇女却也是什么都没做过好么,比白纸还白!
朝夕真是有苦难言,什么叫搬石头砸自己的脚她是深刻的领误到了。奈何他们一个个心里明明清楚她是个什么情况,却要冷眼看着她跳入火坑。
“好了,你别墨迹了,快过来。”荀子墨拽着朝夕的衣领就将她轻松抓住,朝夕还要再无用的挣扎两下,但看他脸色不善也就放弃,乖乖在两个男人的注视下犹如针毡的去掀柳絮的衣裤。嘴里默念着各路大神的名字,最后恶狠狠咒骂起冥王来,都怪他将她丢来这鬼地方,让她做这糟心的事。她不过就是想多挣点钱寻找回去的办法,再不济只要有了钱脱离了这烦人的身份,什么权利地位勾心斗角都与她无关,哪怕是在这天壑大陆逍遥驰骋江湖,也是件多么畅快的事,可她都做了什么。累得她为这身份所及,每日里不是应付女人间争风吃醋的较量就是面对她夫婿对别的女人有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