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再
次投入杀敌中。
阿月奋力爬上云梯,手中宝剑对着岩石壁就狠狠刺下,底下有人护卫着他们朝上冲,与上面的人打的难舍难分。她闭了闭眼,他们这些人本就是朝着死而来,早已没了退路,是以总有些人是要被牺牲的,只有牺牲才能换来更多人的胜利。她沿着壁缝狠狠画出个圈来,另一侧的几人也是如此,他们互相对望一眼,便朝着壁缝用身子去撞击。原就坚固的壁缝起初纹丝不动,再接下来竟有了丝裂缝。众人大喜过望,身子虽异常疼痛,却是越加卯足了劲的去撞。
轰然一声,两丈高的城墙上多出了道口子,阿月一喜,正来不及高兴之余便被纳西拉着手臂,拥进了怀中,两人朝着往下坠。纳西一手急急攀住云梯才不致让二人跌下去摔成肉泥。而来不及逃走的人则被压在岩石下,随着被压死。城墙轰倒的一瞬间阿月其实也做好了准备要逃的,只是还不及抓到任何东西就未及倒的快,压下心潮起伏,就见城墙只余下一丈高。而那些随着在城墙上奋战的凤兵也被压在城墙底下,他们一行人死伤了些,后来的则借着一丈高的城墙几不费力就爬了上来,将余下驻守的凤兵打的连连后退,毫无还手之力。
“走。”阿月同曲将交换了个眼神,领着纳西纳清他们一行人朝着另一侧城墙跳下,她眸色晶亮,眼底有流光隐隐浮动。便是这副模样才是纳西所认识的阿月,她本该是这般有生气的,而非如一潭死水般沉寂,这才是那个灵动的小子,耀眼的令人移不开眼。
“什么人?”驻守在底下的凤兵听到响动冲过来,待他们意识到是魏兵偷袭时已是被他们动作迅捷的斩杀在剑下,尚未及通报上头。他们动作太快,人又不是很多,再加上魏兵在前营攻击,凤兵忙着去应付那近二十万的士兵,哪还有更多余的兵力放在后营。余下不多的人想要解决并非难事,而他们此行的目的并非是要同前营里应外合攻击,以那人的心思怕是很快就能发现,届时莫说来不及里应外合指不准他们就要全部葬命,她可没那么傻,凤兵比之魏兵丝毫不差,甚至打了这么久都未能让他们占太多便宜就能想象的出必然有自己取胜的法宝。
营中有许多大帐驻守,阿月并不能肯定哪里就一定藏有粮草。自古打仗最主要的就是粮草,若是粮草没了,她看凤兵还能撑上几日,那时司夜离来偷袭时可曾想过未能烧了他们的粮草才是失策呢。她可没什么君子小人那套,她若想赢,必是用尽一切手段。
算计着偌她没猜错,就是居中而侧的两边,以那人的心思必不会如北魏般放在最后,因那是常人最常做之事,那么容易就猜到,从而自古打仗往往到最后都会盯着粮草打主意,那他也必然会先算到这点,也以防万一他们来偷袭。
“纳西,你们去查这几顶,我去看看那几顶,小心行事,万不能让他们发现,切记。”
“好,你自己也要小心。”纳西贴着营帐往旁避去。
曲将几人为防她猜错,则避着去最后再看看。
“什么人?”就在阿月掀开帐帘一角想要偷看时,就听得不远处有声音响起,那声斥责令她心中一个激灵,暗叫不好,是被发现了。
“你们是魏军,你们来做什么?”
“你们想偷袭我们的粮草,快来人,这里有敌军……”声音断断续续的传来。
阿月提着宝剑,剑鞘出刃,寻着声音的方向前去。但她尚未靠近便听到有更多的脚步声而来,显然是听到了叫唤赶来斩杀他们的。
“阿月,快,粮草在那边。”纳清的声音从背后传来,他手中的宝剑与凤兵对打着,那个凤兵很快就倒下,紧接着又有更多的凤兵蜂拥而至。
阿月站在离他们不远处,眼见着也有凤兵围着她而来,她顷刻便随着另一侧而逃,边跑边将背后的弓箭取下,另一只袖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