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手
是怎么回事,怎么上次中箭后就不听使唤了,看来我要去找太医再去瞧瞧,该不会是坏了吧?”说罢她还象征性的往手背上拍了两下,虽然这谎扯的连她自己都快要看不下去,但聊胜于无吧,怎么也是个借口。
那巡卫眼角明显抽搐了下,对于她能睁着眼瞎掰的功夫不甚佩服。早就听闻阿月这小子能取得苏将军的信任有几套手段,今日一见果是令人大开眼界,他们自诩还真比不得她的厚脸皮。
阿月连陪着好几个笑声总算给应付了过去,脸都快抽筋了,亏得她那皮笑肉不笑的模样还能让人看的下去,她也是挺佩服那巡卫的。阿月揉了揉酸痛的嘴角,总算打发了阿布斯,这一晚上的可死伤了她不少脑细胞。
月光下,阿月盯着阿布斯离去的方向,她眸底如深沉的海浪拍打过一层又一层。唇角的笑容被敛起,慢慢地只剩下那张淡然从容的脸,所有情绪被敛藏进那张毁坏的容颜下。
————
晨起时天空就布满了黑色的乌云,似笼罩着一层拨不开的黑纱,逼仄的人心底积压着晦暗,似随时都像要挣脱牢笼的野兽,搅的心湖纷乱嘈杂。曦微露白时便淅淅沥沥下过一场小雨,雨丝不大,下了不久就骤然而停,原以为又会是个晴天。
阿月同旁人一样动作麻利的穿戴好盔甲,尽管伤未大好,但她还是坚持亲自上战场,且有她在苏将军也比较放心。休整了几日后,不少受伤不重的士兵陆续能支撑着战斗,魏太子也又从各地征派了一支队伍给他们,规整起来虽比不得之前多,但也余有十八万,这十八万还不是整个北魏的士兵,单用在龙虎关上就下了重注,可见魏太子对西凤的重视。
之前阿月已将布阵图拿给苏将军看过,同时征得了几位副将的认可,自上次军中出现异声被阿月压下去后,苏将军近段时间都忙着整顿军务和稳定民心,虽未见得就能将那些个混杂其中的二皇子派给全部揪出,但经此一镇压,再加上现在毕竟是太子执政,除非是明目张胆的造反,否则要想再敢有异声祸乱,那必定是自寻死路。那些人既敢有胆量混杂在军营中,且平时也不随意暴露自己,必非等闲之辈,也断然不会愚蠢。所以这次苏将军很容易就将各队都安排好,分派几位副将统领,而这次的作战图既然是阿月设计的,她也必然被分配到一支队伍,同时还有上次为救阿月勇猛骁勇的纳西都被赋予了重任,这些人都是苏将军提拔上来的新将。几个副将敢怒不敢言,只得忍受着这等屈辱。想他们都是战场上拼死拼活打下的战绩,才能一步步走到今日,这两个毛头小子凭什么无功无禄的就和他们平起平坐?且一大早的就都被叫来听她讲什么作战计划,虽然他们也不得不承认她说的确然很好,但他们还是心底里不服气。
“我军将分为左中右三翼分别夹击凤军,其中中军又分为两支,一支为两万人,一支为四万人,两万人为诱敌,四万人为歼敌,左右夹击分属于山地,形势不同所用兵器调整不同。左翼分居丘宜山,共三万人计,以石矛相击,也分属前后两支,一支为诱敌,一支为歼敌。右翼为地迂形环绕,居林为多,共三万人计,且将他们引入鹤云峡谷,再从外包绕将他们一网打尽。鹤云峡谷多为迷障,量他们插翅也难飞。分别将他们引出后,剩下的人主攻龙虎关,这时龙虎关已没多少主力,便是主将亲自坐镇,我们也能轻易攻之。”阿月拿着竹棒从布阵图上一点点指挥着,她神情平静,气吞山河,无端有种令人不敢逼视的气度,她的每一个字都说的不紧不慢,却有种紧张的氛围笼罩其中,恍然她素雅的指尖每指过一处那处此时便是战场般,激荡厮杀的压迫感萦绕在心头。
话罢,阿月浅淡看着众人,这个计划很完美,只是还有一招釜底抽薪她没说,也终将不得说。
“将军,阿月请战,愿为将军打头阵。”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