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看来这些都不是事,只要动动手指就能搞定。”
“轩辕澈?”刘同惊呼道。在渝州的这段时间可谓充斥着这个名字,若说当初不知他的手段那现在整个渝州怕是没人不知的,难道说他也在打着渝州的算盘?刘同心中一惊,被自己的想法吓到。轩辕澈是什么样的人他或许并不了解,但他对付渝州的手段他们可都亲眼见过,如今的渝州城内萧条至此不都是他的杰作么。他还想怎样,难道要彻底将渝州摧毁?那样对他有什么好处?
“正是轩辕澈。”闵志毅道“虽然太子殿下前段时间对渝州所做确实令人震愤,但那都是因想对付西凤才会对渝州这块重池先下手的,设想若是渝州重创那一路所过之处皆是焦蘼灰炭,取道西凤重都也都是指日可待之日。”
他的话是什么意思?他们虽身在渝州对外面的事也是得知的一清二楚,前段时间不还说南晋想对付的是北魏,才会被北魏趁其不备时重创,结果只能无功而返,才令得北魏在被西凤重创后恢复了些生机么?难道这些消息并不可靠?事情的真假除非经历之人才知悉,可他们渝州被南晋所创却是真实存在的,那时刘同就在想轩辕澈真实的目的究竟是什么,他是储备了力量声东击西故意去挑衅北魏继而引开众人的视线,对西凤下手才是真呢,还是他只是在北魏受了挫想在西凤取得平衡呢?这个问题终究得到了答案,答案却不免让人胆寒。
“二位爷可先想一下,不必急着答复我。与其让人从你们手中夺走渝州,或让朝廷收复,不如与太子殿下合作,或许你们在意的渝州未必是他眼中所能瞧得上的,你们又在担心什么呢,不过是互惠互利,彼此利用而已,最多就是损了个名声,但渝州素来都不与西凤任何城都交好,损不损的又有什么关系,届时渝州保住了你们想怎么洗清自己都行,话还不都是让人说的,最要紧是你想要什么,而非太贪心。”闵志毅蛊惑道。
“那你在这其中又扮演什么角色,或者说你究竟是在帮我们还是在帮轩辕澈?”李厝疑惑的看向他,从前只觉得他做事圆滑,能精明的保全自己,但未曾想他竟在他们出乎意料之外,甚至比他们想的更要精明的多。至于他是怎么搭上轩辕澈的,还是早前轩辕澈对渝州下手时也有他推波助澜的一份功劳,那就无可推敲了。只是闵志毅竟敢瞒着他们做了这许多事还是令他们不爽,他们以为闵志毅是捏在手中的一枚棋子,谁曾想棋子却是在利用他们达到自己的目的,或许他们才是这个棋局中迷惑的那个,被人耍了这么久都不知。
“或者你可以这么想,我是在帮我自己,无论你们谁得益我都可以继续稳坐我的位置,而若换了他人我怕是也没这么舒心,所以你们无需怀疑我的诚意。”闵志毅说道,既消除了刘李二人对他的敌意,也将自己轻易撇清。
“这么说来我们似乎也没得选,若是不与轩辕澈合作等待着我们的只有灭亡一条路。”李厝无奈道。
刘同却是不同的意见,他似乎还在犹豫,话是如闵志毅所说,但他总归是觉得担心,轩辕澈那人他既没接触过又怎的能相信他就一定会信守诺言呢?若届时他反悔那他们才是真正的将自己置于死地,不但死无葬身之地,死后还要背负叛国的骂名,怎么想都是个太大的赌局,赌赢了是好,可是万一输了呢,还不如现在就搏一把,他们这么多人未必就不是那个迦夜的对手。
“刘爷想说什么。”闵志毅看出刘同的迟疑。
刘同道“你的主意虽好可我还是觉得不妥,万一将轩辕澈放进来,届时不但渝州失守,连西凤都会被殃及,我想要的只是能守住渝州,并非想要覆灭西凤,挑起战乱之事我不会做,还请莫要再说。”他站起身就要走,相比李厝的顺应刘同更多了分想法,他虽非什么好人,也无远大志向,但伤害百姓之事非他初衷,渝州之所以在望月手中能从朝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