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一拳挥过来带着凌厉的架势,风声鹤戾,从凤景行耳畔划过,再出手时凤景行已一拳击中了他的腹部。他吃痛的皱了皱眉,迎拳奉上,砸中了凤景行的左肩。凤景行岂是那种能吃亏之人,动了动被砸伤的肩膀,眼神中充满了狠厉与激怒。
阿月拨开人群,就见到杜丽娘反手被禁军给制服住了,哀求着让他们别再打了。而包围圈中互斗的两人正是凤景行与荀子墨。阿月到是没想到他们两人能打起来,可想了下才明白过来是为何。
凤景行无视于杜丽娘的劝阻,阴狠看着面前的荀子墨道“要么将人留下,要么你死她还是要留下,两者的区别就在于你是死是活。”他的口气猖狂,全然不将荀子墨放在眼里。对于凤景行来说确实有这个资本,他只需动动手指杜丽娘就要乖乖来到他身边,先前他给过她机会,然而是她不想要,那就怪不得他心狠手辣了。他有的是办法让她屈服,既然不能好好相处,那他也不介意用些手段。过程如何不重要,重要的是结果能令人满意。
荀子墨看着他狂妄的口气,丝毫没有畏惧。他同样动了动手腕,冷笑道“那就试试看我会不会松口。”他凑近他低声道“如果你将我杀了,那你大可看看她会不会恨你,忘了告诉你,我正愁没法感动到她,你的办法到是可以一试,我想这次她必然对我死心塌地了。”他说罢扬起唇角,很是得意的笑了。
凤景行听了他的话脸色铁青,一个字都没有再多说,反而抬起掌来。当他这么做的时候,身后护卫他的禁军都听从指令,朝着荀子墨的方向准备进攻。他们成包绕的姿势,手中的剑出剑鞘,在寒光中发出幽幽的光亮,对准了荀子墨。凤景行将手放下,他们就顺势冲向荀子墨。
杜丽娘几乎看的睚眦目裂,凤景行怎能如此卑鄙,他是仗着自己人多想要乘人之危吗?这么多人打荀子墨一个,就算他再有本事也不会是那帮禁军的对手。他用拳脚去对他们的刀剑,岂不是以卵击石,他怎么还能笑的出来?
荀子墨无所谓的看了她眼,他眼眸中的坦然让杜丽娘有一瞬间的绝望,那种眼神到底说明了什么,他不是真想赴死吧?杜丽娘情急之下哭泣吼道“凤景行,只要你放了他我就答应同你走。”她的眼泪爬满了整个脸颊,她以为此生都不会再为他哭泣,可最终还是要为他而流。或许这就是宿命,无法逃脱的结果,无论她如何挣扎欺骗自己,内心深处只要他有危险,她还是会义无反顾的护着他,哪怕做她不愿意的事。
“愫愫不要求他。”荀子墨边迎击着禁军边顾及到杜丽娘,难免就被人砍中了一刀,好在伤口在肩背上并不是很深,他很乐观的想这下好了,两边伤口能凑成一对,够她心疼了。
阿月一直都近不得杜丽娘身,她自己现在连自身都难保,更别提出手帮他们了,否则她也不会想出这么多迂折的法子来对付凤景行和司夜离,直接动手暗杀他们还来得快些,省力些。阿月悄悄避开围观的人群,捡了几颗石子投掷向困着杜丽娘的禁军,那人感觉到有异动,转过身来查看,阿月一鼓作气猛地冲上去撞他,杜丽娘立刻就受到暗示去反击,一脚踢向另一人,踹开他后忙的帮阿月过来对付那人。阿月见好就收,警觉地甩脱开那人就往人群里躲,她可不想成为他们的障碍。
可就在阿月转身的功夫,人群中多了好几十位蒙面人,着黑衣,朝着凤景行他们的方向冲去,他们与阿月擦身而过,阿月转头过去时就见他们手持长剑与禁军厮杀在一起。这一场变故来得太快,几乎都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就从原本的两人夺女之战上升到无缘无故被黑衣人绞杀之站。起初凤景行还以为是荀子墨他们的帮手,那些人非常凶狠,见人就杀,无论是禁军还是无辜百姓,只要落入他们手中,都无一幸免。而且他们的武功身手都迅捷又高超,就连禁军都不是他们的对手。这样厮杀的方法到和玄月宫的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