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到底在玩什么把戏,还是她又一次落入了他设置的陷阱中,将她当成棋子般戏耍?阿月感觉到自己手中一直都握着剑,她将剑提起指向了对面的司夜离,冷声问道“还要装到何时,我说过再见面便是生死,你以为你这么做我就会感动,就会放下仇怨,被你所蛊惑吗?不可能,此生我都不会再原谅你,除非你死。”她一口气激动说完,指尖隐隐不稳,颤抖的看着他。
“放肆,你胆敢用剑这么指着主上,你这是不要命了么?”有侍卫喝斥着她,剑光掠影间那人已做好要将她处置的决定。
司夜离迈出去的步子重新又收了回来,转过头冷冷看向了她。他眼底闪过一瞬间的迷惘,随即像是无所谓摆了摆手,让侍卫退下道“阿笙,你最好不要考验我的耐心,你的那些胡话我就当你是在发泄,若下次再听到你这么说就按军法处置。”他说罢头也不回的离去。
他在说什么呢,要将她军法处置?凭什么,她又不是他的士兵。等等,他既然已经被罢官,哪里还能带兵上战场,上的又是哪门子的战场?阿月在司夜离的无视中转身愤然离去,身后有小兵急忙追过来劝哄道“将军莫要生气,主上那是同将军说气话呢。近来战事连连,我们又一直都在打败仗,主上心中郁闷也是有的,难免对将军苛责了些。可方才将军被敌军击溃在地昏倒后主上还是很紧张的,否则也不会对将军说出这番话来了。其实我们都看得出来将军在主上心目中的地位,主上只是不善表达,还请将军莫要将这些话放在心上。”
这位小兵到是诚恳,阿月看他人还不错的份上便与他攀聊了起来,其实也是想在他那里套话道“你也知道我刚才被打的昏迷了,有些事一下没想起来,所以我问什么你都要告诉我,免得我又说胡话被那个霸道的男人骂。”不知为何她有种来到了异世的感觉,而她所见到的司夜离仅仅是两人长得像而已,他们已不再是同一人了。不管是两人身上的气度神韵都不再相同,就连看她的眼神中都带着种复杂,让人难以窥视。但她本就从没看清过他,这些到是可以无视。
小兵虽是疑惑她会这么问,但还是尽职的点了点头。
“现在的年代是何时,我们又处于哪里,与谁在打仗呢?”
阿月的话果然让小兵迷茫了神色,像是看陌生人般看着她,心想着她该不会是摔傻了吧,怎么问这么白痴的问题。但既然阿月已经先告知过他了,他也就没再将阿月当成个怪物了,“现在是天壑元年,我们所处正是南北交界的风河谷内,天壑大陆其中有四位卓绝的厉害人物,他们各有郡县,形成小范围内众人拥护的君主。其中主上便是我们晋县的主领,但是与魏县之间交恶已久,常年都受到他们的侵扰不得不反抗之。在这天壑大陆上人人都有野心,谁不想将来能有一日称王天下,号令群雄,又有谁能被他人管制服从。不仅是主上与魏县君主之间的仗,还是别处也都在打仗,我们都盼着主上与将军能带领我们结束这乱世,所以还请将军一定要同主上共同作战,我们都指望着等有一日太平盛世到来后,将军能成为主上的夫人,那便是我们所有人的期盼。”小兵说着不由红了脸。在他们心中唯有将军同主上才是最相配的,若是没有将军的一路相随和英勇善战,那他们也不可能会走到今天。这两人才是天作之合,配合的完美无间,智谋与战略都胜过其他县主,况且以将军的美貌才智天下又有多少人都觊觎着,错失她便是斩断自己的左膀右臂,这种事他们是绝不会允许的。
天壑元年?小兵还在滔滔不绝的说着那些无关痛痒的话,大抵是在吹捧阿月有多能干之类,阿月心中却是想着另一件事。这么说来她与司夜离是真的死了?然后她来到了天壑元年,那他呢?那个与他长相一样的男子既然不是他,那他又去了哪里?她以前也有过类似的事,那只不过是在梦境中,她被称为一个叫梵音的女子,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