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特公爵在柏林大学遇刺身亡,这就不是茅厕里面扔手榴弹,而是茅厕里面扔核弹。
那简直是妥妥的粪量十足!
“汉斯!
这是我们在柏林的宣传负责人,保罗·约瑟夫·戈培尔。
你可以叫他保罗!”
阿道夫介绍这一个戴着眼镜,身材矮小的家伙。
孔庭训上下打量一下,不管怎么看,这家伙都不像是精明强干的模样。
个子矮矮的,估计也就一米五。脸上满是褶子,像个小老头。
唯一看得过眼的,或许就是眼睛特别亮,特别的有神。
“你好,保罗!”不管看得上看不上,孔庭训还是伸出手,和这位比他矮了足足一头的宣传委员会主任握手。
“你好!”保罗腼腆的笑了一下。
“保罗是柏林大学的博士!”以阿道夫的毒眼,立刻看出了孔庭训心中的轻视。
“博士?什么博士?”孔庭训很感兴趣的问道。
“哲学!”保罗开口说道。
“哲……!
很好!”孔庭训无奈的点了点头。
大明陆军军官学校,没有哲学这门课程。
哲学是啥玩意,孔庭训到现在也弄不明白。
反正他觉得,那些学哲学的家伙,跟大明寺庙里的老和尚差不多。
不过眼前这位,怎么看怎么不像是得到高僧的模样。
倒是那双深深凹陷下去的欧式眼,看上去有些瘆人,他看人的时候,非常像是西方神话里的精灵。
“说说吧,戈培尔博士,你的计划是什么?”阿道夫看着戈培尔问道。
“我们已经准备好了一揽子计划,计划书在这里。”戈培尔说着,拿出了一叠计划书。
孔庭训看了一眼,好家伙,足足有二三十页!
接着戈培尔拉开了大幕,露出了大块的黑板。
上面,已经密密麻麻的用普鲁士文写着计划。
普鲁士人的严谨,在这位戈培尔博士的身上体现得淋漓尽致。
阿道夫和孔庭训坐在座位上,像是两个好学生一样听着戈培尔博士讲课。
戈培尔博士不愧是搞教育的出身,一堂课讲下来,孔庭训有种如芒在背的感觉。
我的个老天爷!
这种人,简直天生就是祸害。
直到现在孔庭训才知道,阿道夫领导下的国社党,能量居然已经如此巨大。
在柏林,也能够拥有如此人数众多的信徒。
第二天一早,柏林各大报纸,头版头条全都是温特公爵在柏林大学最后的演讲。
配属的标题,全都是诸如:最伟大的公爵!
德意志人的领袖!
上帝使者之类的溢美之词!
在报纸的煽动下,每天都有无数的人带着鲜花来到柏林大教堂前。
他们将鲜花放置在台阶下面,夜晚还会点燃烛火为温特公爵祈福。
按照丧礼仪制,温特公爵的棺木要被送到慕尼黑安葬。
如果在以前,这个过程将会持续很久。
马车将会驮着温特公爵,穿越乡间道路,回到慕尼黑。
现在就好多了,棺木会被运上飞艇,然后由飞艇载着回到慕尼黑。
整个过程,也不过就是两三个小时而已。
马车载着温特公爵的灵柩驶出了勃兰登堡门,行驶在菩提树下大街上。
温特公爵的棺木上,盖着巴伐利亚的旗帜。
两侧,十六名卫兵持枪护卫在左右。
马车的前后,各有四名骑士护卫。
大街两旁,站着无数柏林市民。
他们眼含着热泪,目送这位伟大的公爵离去。
不断有人啜泣,干枯的树枝在寒风的吹动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