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个位置是他的,本来就是他的!
“皇上,不若……”
“你去,”秦宵刚开口,就被夙承勋打断了。
夙承勋气得有些失去理智,当然更多的还是担心自己的这个位置就这么落入夙珝手中。
于是他红了双眼,指着秦宵说“朕命令你,限你三月内给朕想出办法!朕不信,朕不信拿他就没办法!”
他是大贤的主,大贤的天下是他的,谁都别想从他手里把这个位置夺走!
“皇上!”秦婉如大惊,去也因着急也无方,只好看向她爹秦宵。
夙承勋怒极反笑,“他都将朕当猴耍,朕岂能再姑息养奸!呵,当朕是吓大的不成?!”
这都过去大半月了,明明没服药没中毒,却装出一副虚弱的样欺上瞒下,还把枫香村屠了个精光。
怎么,以为这样就能吓到他?
以为这样他就不敢将他如何了?
笑话!
“皇上,”秦婉如又急又无奈,这个时候也不敢多说什么,就怕他这把火烧到她身上。
见状,秦宵抿了抿唇,略作沉思后说“皇上稍安勿躁,且听臣一言。”
夙承勋猛地抬眼,双目血丝满布,“说!”
秦宵道“皇上,小不忍则乱大谋,依臣之见,此事还得从长计议。”
夙承勋当他要说出什么名堂来,结果尽是些无用的话,不由冷笑。
“从长计议?别说的此事与你无关似的,既然他夙珝已经知道下毒之事,你以为他会不知道你与皇后在其中起了什么作用?”
这话一说,秦婉如脸色顿时一僵。
秦霄倒是面不改色,说道:“皇上息怒,臣并非此意,臣的意思是,纵然枫香村事件是他所为,也不表示他就有证据。”
夙承勋一听,龙眼一眯。
秦霄见他把话听进去了,就继续说:“皇上您想,他若真有证据,为何不直接公之于众,如此,对他而言岂不更省事,何需大费周章地屠了那枫香村来吓唬人?”
顿了顿,秦霄看了一眼秦婉如。
秦婉如收到他的眼神,脑子转得飞快,附和道:“是啊皇上,他就是没证据才把动静闹这么大的,为的就是我们自乱阵脚,我们可千万不能上当。”
秦宵颔首,遂眼珠一转,道“皇上,您忘了,枫香村是什么地方了?”
闻言,夙承勋似恍然大悟,随即若有所思。
秦宵知道他想到了,眼里精光一闪,笑道“枫香村乃几百年的毒村,古往今来,于江湖中人可谓‘圣地’,如今却是被他毁于一旦,眼下那些所谓的‘江湖人士’……”
他故意没将话说完,但意思却很明白。
有言道居庙堂之高则忧其民,处江湖之远则忧其君。
尽管这些年乍一看江湖与朝廷并无关联,实际却不尽然,身边藏着有本事的江湖人的,并非只有他夙珝一人。
就拿这次的毒来说,便是他从一江湖中人手里得到的,几年前的那次暗杀,不也是找江湖人办的?
尽管后来失败了,但也足以证明此法是可行的,至少不会留下证据。
枫香村历经百年,制毒底蕴深厚历史悠久,无论江湖中正派与否,都从那地方受过益。
如今夙珝毁了那地方,江湖势必掀起一阵血风腥雨,绝不可能如此罢休。
若此时他们将消息透露出去,让江湖上的那些人知道这事是夙珝做的,那可不就……
“原来如此,”夙承勋显然冷静了下来。
秦宵见其面色明了,便继续道“没错,现今江湖上的那些人压根不知道这件事是谁做的,我们只需……”
说罢,秦宵两眼微眯,眼中城府尽显,继而又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意思不言而喻。
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