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不过……
“奴婢咋瞅着王爷跟世子爷来真的了?公公你看。”
“先来后到?”夙珝收手负后,凤眸冷光乍现,四周分明无风,他的披风与发丝却开始翻飞。
夙嘉到底是怕他的,吞了吞口水,不甘心这么把人给他。
“没错!”他说,“是我先约的姝儿,今日她该陪我才对!”
“唔,唔……嘉哥哥,”雪姝使劲推夙嘉,头上帽子都让她给蹭掉了。
夙嘉又重新将她摁到胸膛,还安抚着说“没事,嘉哥哥护着你,他不会将你如何的。”
不,不是啊……
雪姝想说这事儿哪来什么先来后来,她与他本就没有说好,不该讲这个理儿的。
反正都是出去逛,若夙嘉真想同她一起玩,他们三人出去也是可行的啊。
然而夙嘉没给她开口的机会,摁着人一动不让动,还觉得自己是在保护她,却不知他现在连自身都难保了。
“陪你……”
夙珝眼睁睁看着他的人就这般被夙嘉搂抱于怀中,酸涩来势汹汹,如决堤洪水刹那间将他淹没。
他不知这是一种什么感觉,早前见她与夙嘉走得近似也这般,但那回感觉并没有这回来得强烈。
又仿佛心里燃着一把火,烧得他从心底升起一股强烈躁意。
夙嘉,夙嘉,他从来都没像此时这样觉着这小子是这般碍眼,碍眼得他恨不得掐断他的脖子!
咬牙,夙珝看着将那小小一只拥在怀里的夙嘉,忍着火气道“同样的话,别让本王说第三回,还来。”
这回,嗓音冷得彻骨,夙嘉的脚底出现冰裂声,垂眸一看,透明冰块竟真从他的脚缓缓往上冻。
夙嘉又恼又委屈,心说至于发这么大火气么。
不甘心,折扇于袖中滑落,一吸气,将脚从地面拔起,而后单手搂着雪姝,手腕一旋,朝夙珝猛地一扇。
顷刻间,长禧宫这片天风起涌云,门外树丛沙沙作响。
白茯与喜贵被风迷了眼,两人都抱着胳膊打起了摆子。
“公,公公……”
白茯冷得牙齿打颤,躲在喜贵后头说,“这……这世子爷跟王爷使的都是啥本事啊,咋好像老天爷都听他们的啊?”
喜贵双手揣在袖筒里,想想后说“你不知道,这武功高强的人打起架来就这么回事,习惯就好了。”
习惯?
白茯嘴角直抽抽,“要不咱还是去劝劝吧,万一真打起来,世子爷肯定吃亏啊,世子爷吃亏,那咱公主不就吃亏了么?”
喜贵想说他家王爷是舍不得公主吃亏的,但看这架势,好像是来真的。
于是他说“劝?咋劝啊?要不你去?”
“啊?”白茯愣了,“奴婢咋去啊,肯定是公公您去啊。”
喜贵很怂地表示“我不去,我怕死。”
白茯“……”
夙珝彻底没了耐心,瞳孔微缩,未给夙嘉丝毫带人离去的机会,朝着夙嘉方向猛地一抬手。
银光乍现,一根丝线一样的东西以肉眼不可见的东西迅速朝夙嘉伸去。
夙嘉凝神,屏息轻易躲开那根银鲛丝,踩着风便朝宫外飞去,不想才飞了两丈,脚踝就被那无形的丝线给缠住了。
夙嘉手中折扇一转,扇边瞬间化为利刃,照着那泛着银光的丝狠狠砍去。
可惜他这方刚有动作,怀中人陡然一空,他都还没来得及伸手,便被捆了个扎扎实实。
“砰!”
夙嘉重重坠于地面,与雪姝落入男人怀中几乎同时发生。
“阿……阿珝,”雪姝稳住身形,从夙珝怀中抬首,可算喘上一口气了。
二人这短暂的打斗毫无疑问引来了众人侧目。
结果过来一看是昭王,哪还敢当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