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宣平侯?”林锦绣愣了。
宣平侯整了整衣裳,“听说,你抓了我的人?”
“侯爷,不妨我们先喝杯茶……”林锦绣话说了一半,信阳已经跟拎小鸡仔似的把她给拎起来。
“你抓的人呢?”
“侯爷在说什么?锦绣不知道。”
依旧嘴硬。
宣平侯懒得和她废话,一脚踹了梳妆台,东西全摔了,嚣张到不行。
接着,林锦绣被信阳一路拎着出去,朝长宁被关的屋子过去,县主府有不少下人和侍卫,可谁敢上去啊?
一个空有架子的县主,若只是安享富贵就是,可惜对上了宣平侯这尊大佛啊,一个个噤若寒蝉。
屋门被踹开,长宁被绑在架子上,被打的满身是血,昏迷过去的样子很是刺眼。
宣平侯眼底的光倏地冷了,进去把长宁身上的绳子解了,抱在怀里,一言不发往外走。
林锦绣快吓死了,事情怎么不按照她想的发展?
林锦绣被带回了侯府,宣平侯冷冷扫了她一眼,道:“鞭刑!”
“是!”
“等等,侯爷,我有话要说。”林锦绣急了,就从没见过这样的,一言不合先上一顿鞭子的。
宣平侯一个眼神都没给她。
林锦绣才知道,自己惹到人了。
“侯爷,我可以解释的……”
然而没人搭理她。
屋子里,宣平侯请了大夫来,皮外伤有点严重,养不好可能会留疤。
“大夫,她忘记了以前很多事,可有什么办法让她想起来?”
大夫道:“这位夫人曾撞到过脑袋,所以才导致的失忆,不过夫人一直在服用药物,所以病情一直比较稳定,可这次好像受到了什么刺激,具体还要等人醒了才知道。”
“多谢大夫。”
大夫拎着药箱离开。
屋子里就剩俩人。
宣平侯起身,撩开帘子,长平昏睡中眉头都紧皱着眉头,他伸手替她整理了头发,视线落在她手臂上。
他看见朱红色的红点,痛快狠狠一缩。
守宫砂!
宣平侯不可置信的看着长宁。
守宫砂还在?
那那晚上的人……
如果不是他,那么他的梦,他脑海里浮现的人就是……
有什么东西在他脑子里炸开又清晰,有些事有了结果,他心情很复杂,定定的站了许久,脸上有狂喜,又像是后悔,自责……
“侯爷。”信阳声音传来,宣平侯放下帘子,神色恢复如常,随手指了两个丫鬟,“好生照顾。”
“是。”
“人晕过去了。”
“看看去。”宣平侯大步过去。
同样的捆绑姿势,同样小的屋子,同样的鞭刑。
不同的是,信阳下手可狠多了。
宣平侯抬了抬手,一桶水从林锦绣头顶泼了下来,瞬间变成落汤鸡,林锦绣一个激灵,意识清醒,“侯爷……”
“摘了她面纱。”宣平侯懒洋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