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才不得已在其他地方谋生而已。而这边一出手就是要命,而且这么大的手笔就要一个人的命,那是当朝的第一红人还真的不一般呢!
不过就算是赵清秋给出了这么优越的一个条件,槲叶也没有当即立刻答应。槲叶记得她当时被逐出暹罗的时候,还听说过大明有这么一个少年将军,她那时候还觉得很是惊奇的,在暹罗国要是出来这么一个人物,那怕是王权都要遭颠覆了。
“嗯?我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槲叶试探道。
赵清秋的语气毫不在意,她点头道:“可以,随你。”
那她就直言不讳的问了。
“你为什么要杀薛浸衣?你跟她是有什么深仇大恨吗?”槲叶问。
一听到这个问题,赵清秋端着茶杯的手抖了一抖,她随即的放下茶杯,然后抬头看着槲叶,槲叶从她的眼神里能够看得出来,这个人心中满是对薛浸衣的怨恨。
薛浸衣听了槲叶的话,她稍稍有些情绪上的波动,她反问:“你确定赵清秋当时就是这么说的?”
看薛浸衣对自己满是怀疑的样子,槲叶有些急了,她无语道:“哎,你说,我开始不想说的时候,你威逼利诱又让我说,现在我说了你又不相信,我说薛司首,你疑心重也要有个度,不能我说什么都不相信啊!我说什么你都不相信的话,你刚开始就不要让我说呀!”
槲叶刚抱怨完就对上了薛浸衣的眼神,片刻之后她笃定的回答道:“没错,赵清秋当时就是这么说的,她说你很多年前,也就是差不多你十六岁那一年,这个在她大婚的当日,灭了她的满门,杀了她的新郎,她当时差点儿就死了,她小心逃出之后,还被你的人的追杀,结果不幸掉落悬崖,万幸的是得以生还。然后就趁着你不在大明的时候,对你下黑手。”
“她说这些话的时候,你能否判断她说的是真是假?”薛浸衣对这些话还是保持着怀疑。
槲叶深深的叹了口气,说:“我当时确定,一定确定,我现在都能够确定,赵清秋说这些话的时候一定没有撒谎,你知道吗?提起你的名字的时候,她的眼里迸发出来的杀气都十分的骇人。”
薛浸衣听完陷入了沉默,但槲叶这个时候却没有平日里那种察言观色的能力,她还忙不迭的问:“怎么?薛司首这个时候难不成后悔杀了别人的全家?”
“那倒不是!”
槲叶愣了一下,心想:薛浸衣否定得这么快?她难不成真的是一个杀人狂魔?那听了这么多事情之后还无动于衷,觉得自己当时半点都没有做错,现在一点都不后悔吗?
“我从来不后悔我做的每一件事情,包括在赵清秋大婚之日灭了赵家的满门,但是我只是有一些疑惑。按照你所说,赵清秋当年去找你的时候要你杀我,她说的话中间有一点,我不承认,她说我派人去追杀她,我可以很明确的告诉你,在杀了她的满门之后,我当时因为一念之仁放过了她一条性命,我没有派任何人去追杀她,而且他的丈夫也不是我杀的,所以,我怀疑你的话是假的,你故意编造出来想要欺骗我!”薛浸衣字字铿锵道。
听这语气,槲叶自己就慌神了呀!她心想:难不成是自己当年被赵清秋给骗了?不应该呀!看赵清秋当时的神色根本就不可能有假的呀!她当时对薛浸衣的那种恨,就连是局外人的槲叶都能够感受出来,但是现在薛浸衣告诉她,赵清秋所描绘出来的细节上有问题,她是灭了赵清秋满门,但她没有杀赵清秋的丈夫,也没有想过杀赵清秋,可是赵清秋自己的记忆,怎么可能会出错呢?这其中究竟是哪里出了问题?
“怎么?现在狡辩不下去了?”薛浸衣还是那副风轻云淡的表情,这么血腥的话题在她的眼里好像就是一件日常生活中的事情,完全没有任何波澜。
槲叶觉得自己要是这么在被薛浸衣言语压制下去,无论薛浸衣相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