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喜欢用得上!”
“这,珍珠的呀!这可是上好的东西,还是水儿最贴心了,东西我也用的安心!”曼娘娇羞羞的样子看起来实在是好笑又滑稽,“曼姨呀!成天的,整颗心装的整天想念的就是你了!”这说的话呀还真不得不让人起一身鸡皮疙瘩。
“呵呵!”沈飞舞在一旁乐呵地不好意思地扭动了动身躯。
大牛倒听得有点不欢喜了,更是不由地凑上前去问了一句,“那,那把我装哪儿呢?”
曼娘噶然一止,咽了咽,眼睛朝他一瞪。
“说说,说说嘛!把我装你哪呢!”果然是傻大牛爹爹,一点儿也不识趣,还硬要问出个所以然来。本以为会像往常一样,接下来大牛爹爹定是又惨不忍睹却又滑稽地受虐现象,然出乎意料地。
“说,说什么呢!你成天日夜地在我眼前转,不停地转,转,转,转的我满眼,满脑子装的都是你!”曼娘凶猛地吐出一口气,脸上潮红一片,走开了去。这应是不好意思了。大牛爹爹则像吃了蜜糖一样地合不拢嘴跟了上去。其实曼娘早已不再蒙着那一层面纱,或许因她那脸上的毒斑通过墨水的治疗,逐渐褪去了不少,再加上沈飞舞时常研制一些粉黛给她遮上,瞧上去,着实一点儿也看不到什么了。又或许是她愿意放下了过去,重新生活,还是是因他们把彼此当成了一家人,再是大牛的真心打动了她!
望着他们始终如一的样子,墨水不禁抿了抿嘴。余角却是撇向了别处,一番韵味地欣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