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码得见主人一面吧？”

“就是就是……”

几乎人人都在抱怨。

秘书面不改色，微笑着听完了所有人的抱怨，点头说“各位的意见，我都记下来了。请各位放心，我一定会在上级回来之后，将各位的意见告知他。”

有人不敢置信地问“什么，你的上司居然都不在这里？那还开这个宴会干什么？”

“实在抱歉。”秘书为难地笑笑，解释，“老板在宴会举行到一半的时候，原本想要过来，没想到他临时接到上级通报，让他出门一趟。听见这个消息的时候，我们原本想要中止举办宴会，却已经来不及了。”

秘书的解释态度，的确是很诚恳。

而她的语气，也的确是和和气气的。

被秘书这么一解释，即使是再怎么生气的人，也不得不暂且把脾气压下去。

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何况这次招标会，宴会主办方是甲方，而受邀人都在争夺一个乙方的位置。

得罪了甲方，对他们来说，是得不偿失的事情。

于是，宾客们象征性地抱怨了几声，便一个个摇着头离开了。

“啊？原来是这样啊，真是的……”

“唉，真是坑死了。”

一群人渐渐往门口走去。

欧阳睿站起身来，牵起林蕊的手“走吧，该离开了。”

“欧阳睿……”

掌心传来热度。林蕊微微一怔，看着欧阳睿的眼神里，有微不可见的别扭。

欧阳睿侧眸，挑眉“怎么了？”

“呃，没什么。”

林蕊噎了下，讪讪摇头。

她原本觉得，欧阳睿的举动，似乎是过分亲密了些。

可欧阳睿的反应却让她觉得，他的动作光风霁月，压根就没多想。

所以，如果她指出了欧阳睿的动作逾矩……那么这个不对劲的人，就该变成她了。

林蕊没敢说话，闷头跟着欧阳睿一起离开。

在林蕊看不见的角度，欧阳睿扯了扯唇角，唇畔扬起一抹弧度。

五分钟后，宴会会场里的客人，走了个一干二净。

送走最后一个客人，秘书收起职业化的笑容，来到二楼一间隐蔽的房间内“ss。”

灯光随即亮了起来。

房间正中，摆着一张宽大的老板椅。

一个貌不惊人的男人坐在上头，点了点头“嗯。你按照我说的事情，去做了没有？”

“宴会的流程，已经按照您的吩咐处理了。”秘书有些不解，“不过，ss。您明明是费了半天的力气，好不容易才召开了这个宴会。可是现在，您怎么连出面都没出面呢？”

男人笑了“呵呵，我召开宴会的目的，不是为了当场选出适合的合作对象，而是为了观察这些人的反应。”

秘书不明白“您的意思是，观察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