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像打虎客,不如说,像是上个世纪的月报美女。
而她的伞一脱手,凤眼一滞,显然就动了怒,那只戴着无极镯的手,直接奔着我就甩了下来。
因为没有行气,观云听雷法施展不出来,眼前一转,后背又是一阵剧痛,整个人重重的就撞到了一面石壁上,嗓子眼儿里一腥,一口血就吐出来了。
麻烦了,行气被那个镯子阻隔住,龙鳞都滋生不出来了。
“小哥哥”
嗡嗡的耳鸣声之中,听上去,像是半夏在叫我,可她没能跑过来,估计是被楼家女给挡住了,一片模糊里,我听到了那个清冷的声音只吐出了两个字“废物。”
让个女人给打成这样——还真是第一回!
我勉强撑住——怎么也不能丢了大老爷们的脸!
睁开眼睛,我就看见楼家女站在原地,奇怪,没有乘胜追击?
相反——她从精致的苏绣缎子包里,取出了一枚小镜子,和一个桃花心木梳,对着镜子,就慢慢的梳起了头发!
似乎,她生气不为别的,就为我刚才蹬伞那一下,把她的鬓发撩乱了几丝!
每次我觉得自己见过点世面的时候,总会打脸——世上让我瞠目结舌的,还有很多。
不光我,半夏也直了眼。
而她梳清楚了头发,又细致的擦了擦丹唇,这才慢慢收下镜子,居高临下的看着我“弄乱我头发的,你还是第一个——遗言,想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