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自己错哪儿了吗?”
夏鹿看着周铭郴,心里则是在认真思考,此时自己该说知道呢还是该说不知道。这套路从小到大她跟夏知秋也没少玩儿过,走过最长的路不过就是人间套路呀。
“知道自己错在哪儿了吗?”
“不知道。”
“连自己错在哪儿了都不知道,还不好好反省,想不出来今天就不准吃饭。”
很明显,此路不通。可若是换一种说法。
“知道自己错在哪儿了吗?”
“知道。”
“明知故犯,罪加一等。你自己好好反思一下,为什么知道错还硬要这么做,存心跟我作对是不是?把我气死了对你有什么好处。”
总之这是一个无解的问题,不管怎么说,最后都要挨骂的。不过夏鹿没想到,本以为童年早就结束了,儿时的噩梦却在此时重演,周铭郴这张脸现在怎么看怎么像当年的夏知秋。
见她半天不说话,周铭郴等的不耐烦了。
“我跟没跟你说过,不要跟别的男人单独出去,你现在不是…”
“万一我跟别的男人单独出去,被有心之人拍到了,又长篇大论写成八卦新闻登报,对你是很不好的。作为公众人物的太太就应该有自觉,不要跟陌生男人走的太近,否则传出绯闻来对你和风光集团都有不利影响,对吧?”还没等周铭郴说完,夏鹿就接上了话,一口气说了一大串,“这段我都快背下来了…”
周铭郴一时愣住,没想到她一晚没睡,现在还有精神头跟自己顶嘴。
“放心吧,上次我跟少唐哥的绯闻都还没过去呢,没人关心我跟金总的事儿。而且三更半夜哪有人等着拍我们,你以为大家都是夜猫子,晚上什么也不干专门去豪门大户门口蹲点儿啊,谁会那么无聊…”夏鹿不屑一顾的态度好像代表她已经放弃了挣扎,破罐子破摔了。
周铭郴站起身,走到她面前,试图用自己的气势压迫她,“你最近胆子真是越来越大了,连我的话都敢抢。”
“对啊,那不然怎么办,有话不说憋在心里很难受的,万一我一直忍着,生病了,你还得照顾我不是吗?”夏鹿挺起胸脯,气定神闲地说道。“毕竟我们现在是合法夫妻,宣誓过的那种,有义务照顾彼此。”
不过是跑了趟厕所而已,这女人的态度竟然发生了这么大的改变,令人费解。
“这是哪来的歪理?”周铭郴气的鼻子都快歪了。
咕噜噜...
“哎,好饿,你要是没什么事的话,我现在就下去吃饭了,张妈今早做了我最喜欢的小笼包呢。”说着,夏鹿完全不搭理周铭郴,准备自顾自往外走了。
“站住,我让你走了吗?”
“腿长在我身上,我想走就走,不用你让。”这次,她一点儿也没有被唬住,大步流星晃到门口,用她在洗手间抽屉里发现的备用钥匙开了门,扬长而去了。
小笼包还没吞下两个,手机猛响起来。夏鹿低头一看,是Karen打来的电话,随手接起。
“夏鹿,你们昨晚去罗文涛家了?”
夏鹿一口包子差点儿噎住,猛锤了两下胸口,又吞了两口水才咽下去,“是…怎么了?”
Karen皱了眉,“你怎么也不跟我说一声,我哥他是不是说了什么不好听的话?”
夏鹿不知道自己现在是该说还是不该说,想了想,还是决定如实相告。
“因为昨晚金总一直找不到你,实在着急,又跑到我家来。我想你可能会去文涛哥家,就带金总过去看了一眼,结果他们俩一言不合,就吵起来了…”
“我哥骂学长了?”Karen的语气很急切。
“也不算吧,就是说了两句,不过我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