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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安安明白了冬儿的疑惑。
刚要说,余威却言道,“这种追踪器是最原始的,反倒在科技发达的今天会被忽略它的存在,有一些挂断的屏蔽信号数据库都已经不收录这种追踪器了,只是偶尔在黑市上还能找到!”
沈安安接着言道,“这种追踪器应该是功能很单纯,只能知道车的走向,其他窃听的复杂功能都没有,不容易被发现。”
余威一怔,“大小姐怎么知道?”
“呵,因为这种东西只有齐芳菲那种在黑道上混过的人才能找到!”沈安安一针见血的言道。
“齐芳菲?您的二婶?”冬儿问道。
“对,齐芳菲原先在滨江一带混迹,是个惯偷,不知道怎样的机缘巧合认识我了二叔,从此嫁入豪门,彻底洗白了。”
冬儿又问,“那您又是怎么发现的?”
“上一次齐芳菲母女在家里摆阵作妖,说我是不祥之人,给家里带来了祸事,找了个假的茅山道士来收我,我就开始怀疑了。
那时候爷爷住院,我本来定的就是从医院直接去学校的,后来因为媒体围攻,才不得不先回了大宅。
齐芳菲怎么确定我就一定回沈家呢?答案只有一个,就是她清楚的知道我的行踪。
我开始怀疑过余威与齐芳菲母女串通一气,后来我就做了个测试。”沈安安解惑言道。
余威看向沈安安,没说话,却是好奇。
“那日我去给爷爷买点心,我让你在四环上溜一圈,最后才去了芙蓉斋买糕点,回去二婶就胸有成竹的说我那糕点上不得台面,我就断定,你也是不知情的,不然,齐芳菲应该会得到消息。”沈安安言道。
余威听完,一瞬恍然。
“你不要怪我试探你。”沈安安道歉,却不解释。
余威点头,“大小姐在大宅本就各种小心,这些都是您自我保护的方式,您做的是对的!”
“你能理解便是最好了,我不想多解释我为什么如此谨慎,也许没有人会懂,总之,一旦我对一个人信任了,我就不会再怀疑,余威,别让我失望!”沈安安开门见山,好不遮掩。
余威一瞬怔忪,没想到沈安安会这么说。
沈安安继续言道,“刚刚我们也算一起患难,除非你的演技了得,不然面临危机时是实现知晓还是本能反应,我还是分得清的。”
“谢谢大小姐的信任!”
这时,菜品一一端了上来。
沈安安亲自给余威倒了一杯饮料,“你开车不能喝酒,那我就以饮料代酒,敬你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