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着形状。
雪越下越大,飞到了小庙宇里。
白泽也乏了,干脆学她的样子,躺在地上偷了个闲。
两人一起看着白天,雪花纷飞,背后的干草扎着人生疼却异常温暖。
不高兴青年听着没头脑少女的回忆录。
“我那个时候不晓得自己从哪来,后开躲在渝市的时候,领养我的爹娘又生了一个宝宝,就是红梁,她刚出生的时候,好阔爱,手脚小小的,脑袋大大的,额头皱皱的,脸蛋肥嘟嘟的。”
“爹娘说,我也是从这样变过来的,所以我才一直记得。”
白泽摸了摸下巴。
“哦,那你以后干脆叫冯宝宝算了,那么喜欢宝宝,长得也像个宝宝,说话也宝里宝气的。”
少女眼睛睁得老大,立马抓住了白泽的袖子。
“为啥子叫这个嘞?”
“你不是不晓得从哪来到哪去嘛,最纯净的人不就你这样,跟刚出生的宝宝一样。”
冯宝宝开心地笑了。
“哇,你好机智哦,比我还机智,我咋子没想到嘞,你可真是个大聪明!”
白泽连忙摆摆手,将她推开。
“别别别,被你夸大聪明我有点慌,我可不想以后和你并列卧龙凤雏。”
看着她高兴地记住自己的名字。
青年苦笑着喃喃到。
“你羡慕我们活的幸福,殊不知我更羡慕你哦,无忧无虑,没心没肺地活着,多开心。”
“谁都想和你一样哦。”
随后起身,拍拍背上的干草。
白泽双手抱着后脑勺,讪讪地走向变成本相的六耳。
回头看了一眼熟睡的徐若薇。
清美的脸庞映衬着白雪。
心里终于下定决心。
轻笑了一句。
“谁还不是个宝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