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哪想,她从屏风后出来,刚虚软地走了两步,迎面就撞上一方胸膛。
敖辛顿了顿,顺着抬头往上看去,毫无疑问地看见了敖阙的脸。
她有些恍惚,房间里哪有扶渠的影子,站在她面前的分明是敖阙啊。而敖阙的手上还捧着她的一袭裙裳……
敖阙低垂着眼眸,视线幽晦地落在她身上。
敖辛脸上还浮现出出浴过后的红晕,极为醉人。
可惜她此刻的状态不对,她有些惊慌地往后退了退,呢喃了一声“二哥……”
话音儿一落,她便再也支撑不住,身子一软就往地上跌去。
敖阙及时弯身搂了她,一把将她扣入怀中。
她身子的柔软压在敖阙胸膛上,那触感一瞬间便撩拨起敖阙的所有感官。
敖阙皱了皱眉,忙将她拦腰抱起,快步走到床边将她放在床榻上。敖阙摸了摸她的额头,有些发烫,但不知是不是被热水熏过的缘故,还是她真的发烧了。
敖辛瞠了瞠厚重的眼皮,望着敖阙,露出一抹疲惫的笑,道“我饿得没力气了……”
扶渠把姜汤拿回来时,看见敖辛这形容吓了一跳。
敖阙看了看姜汤,吩咐道“她空腹暂且不要喝这个。去叫个大夫来看看。”
扶渠瞧这样子,敖辛许是病了,便连忙应下,放下姜汤就转头往外跑。
敖阙又道“叫颜护卫去主院与夫人说一声,今晚她不过去用晚饭了。”
后大夫过来诊过,道是敖辛疲累过度,又淋了雨,有些伤寒,才导致发烧。
姚如玉听说了,便带着宝香过来看一看,又带了清淡易入口的粥食给敖辛用。
在吃过一点东西后,敖辛的精神总算好了些。扶渠和宝香已经去给她熬药了,姚如玉留下来陪她说说话。
姚如玉既心疼又无奈,道“今日你就应该早早回家里来的,还去军营耽搁了半日。若早些回来,也不至于会病下。”
敖辛笑了笑,道“当时情况紧急,我顾不上。”
她哪有空担心自己,一返回徽州来,满心担忧的全都是敖阙的安危。
姚如玉知她心事,轻声道“你二哥哪用得着你担心,你要顾好自己,才是首要的。”她爱怜地伸手捋了捋敖辛额间的细发,“你二哥是男人,该他疼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