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
骆知把照片翻动着指给他看,“每张照片里都有你耶,我还一直看着你,肯定是很喜欢你啊。”
而且最重要的一点是,你长得这么好看,任谁都会喜欢的。
骆知笑吟吟,脸上的两个小梨涡像是盛满了梨花酿,人不饮却也醉人心。
往常,骆清河也常常翻看这本相册,因此相册经常坏,言宣换了好几次新的。
可他向来是看照片上的女孩,却从来没有注意到小骆知此刻所说的这一点。
骆清河抵在相册上的指尖微微发颤,怎么会为什么这些事情,他从来都没有发现,如果他再多细心一些,如果他再对骆知多关心一些,如果他再
难以言喻的自责,他眼眶渐渐模糊。
一滴滚烫的热泪砸在相册上的照片,骆知一怔,抬眸看去,他好像很难过,是自己说错了什么吗?
骆知悄悄伸出小手钻进骆清河宽大的手掌中,软软地,想要握着他的手,最终却也只能牵住了大拇指和食指。
她另一只手抬起去擦骆清河眼角的泪,明明该是很悲伤的画面,可落在骆知眼里,却莫名的好看,她眨眨眼,遵从内心说道,“哥哥,你哭起来也好看。”
骆清河一怔,看着面前的小骆知,懵懂的目光之中多了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光亮。
他哭笑不得。
厚厚的一本相册,骆清河一张照片一张照片地给骆知讲以前的事情,耐心地回答骆知的每一个疑问。
小骆知的小手放在桌面上,下巴垫在手上,静静地听着那道好听的声音在自己耳边温声细语地说着,她时不时侧过脑袋去看骆清河,越看便越喜欢,以至于到后来,骆清河到底都说了些什么,她都不清楚。
她懒懒地打了个哈欠,舔了舔小嘴,脑袋一歪,彻底睡着了。
骆清河唇瓣挂着和煦的浅笑,拿过旁边的毯子轻轻盖在小骆知身上,就这么静静地看着她,不厌其烦地看着。
小姑娘睡着,脸蛋白嫩圆乎乎,唇瓣微微开合,偶尔吐出两个小泡泡,可可爱爱。
骆清河单手撑在桌面上,时间便一点一点在他指尖缝里溜走。
夜幕悄悄降临,第一缕月光透过窗户洒在两人身上,一大一小,场景温和,本想进来提醒两人吃晚饭的言宣停在了门口,驻足看着这一幕
又是一个三年。
希望,不要再有下一个三年了。
“喂?”谢长如停下了车接电话。
不需要看屏幕的来电显示,她都能猜到肯定是自家大哥的电话,估计又是来催促自己回家了。
果不其然,谢长琛的声音从电话另一端传来,“去哪?”
谢长如瘪瘪嘴,“反正没去林家,就是来看画展了。”
她今天就是去邻市那边看看画展,期间就接到了来自谢长琛的无数个夺命call。
她都已经二十多岁了,谢长琛还总是把她当未成年小孩看待。
谢长如叹了叹气,下车去不远处的便利店买了瓶水,这会刚拧开水瓶,就瞥见马路树边,好像有人歪倒在了那
把自家哥哥多年的叮嘱抛在脑后的谢长如走了过去,伸出手轻轻晃了晃那人,“喂?你没事吧?”
可对方丝毫没有动静。
谢长如皱了皱眉,要不然,还是别管了,直接打个电话报警吧。
可当她刚拿出手机要报警,靠在树边的人就瘫倒在了地上,蓝色的衬衫身前一大片血渍印入眼帘
谢长如傻了,哪里还是打电话报警,直接就是120。
经过一番抢救,男子平安送回了普通病房,因为是枪伤,警局的人来医院给谢长如做了口供,可这男人的身份还是在调查中。
她双手撑着下巴看着病床上还在昏迷的人。
因为失血过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