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番暴雨倾洒,轮番袭击,总算是把太阳嚣张的气焰,扼杀于摇篮之中,规规矩矩,安分守己地,保持着谦和的姿态,按部就班地东升西落,同时为了讨好人们,恐于暴雨、闪电、雷鸣的威力,携着微风缓缓而来,把这一尘不染的绿树、青草、红花、小径……照耀的闪闪发亮,越发清爽通透——
“贤哥”一片拙作的发表,在宿舍兄弟们,推波助澜,合力“煽动”下,在本年级、在文学社,引起不少人的关注;其实“贤哥”心里清楚,并非自己文采有多么出众,这所高校本就是“藏龙卧虎”之地,自己这点成绩不值得自豪,仅是自卫反击战的调节剂,给自己的奖励。
“人逢喜事精神爽”,天公好似也遂了人愿,晨跑完再偷偷爬上楼顶的时候,便也自觉舒爽通达,心旷神怡;伸开双臂时,便也自觉感怀万物,胸襟开阔;俯望校园,便也有了“绿树阴浓夏日长,楼台倒影入池塘。水晶帘动微风起,满架蔷薇一院香”。“贤哥”不由得觉得,目标就是远处的靶心,也是自己关注的焦点,当所有因素都为目标、为焦点时,终会实现自己的目标,成为焦点;机会并不是留给有准备的人;机会是留给长期坚持、持之以恒,做正确事情的人。回到宿舍,坐在床边,早晨新鲜的,舒爽的空气便从窗口流泻进来——
嘟——嘟——嘟——电话铃声在清爽的早上响起,宿舍里仅剩“贤哥”一人滞留,其他人趁着凉爽的早晨,在本学期为数不多的时光里,提前准备奋战新一轮的期末考试。
“贤哥”一边换着衣服,一边伸过手按下“免提”键,大声喊着:喂——你找谁?对方好大一会没有应答,旁边有嘈杂的说话声,“贤哥”以为是谁打错电话,正准备伸手去按掉,对方说道:你是谁啊——贤哥——还在吗?
“贤哥”手上还忙着换衣服,只是感觉声音很熟悉,一时没留神去仔细辨认,大声回复道:在——在——在——我就是!对方便笑着说道:贤哥,这会忙不,我是峰哥,不忙的话到文学社来趟,社长找你!
“贤哥”穿好裤子,刚把T恤套在头上,听完愣了一会,衣服还卡在胳膊和脖颈处,有些不情愿,犹豫不决地说道:好——吧——峰哥,我等会过来!“峰哥”也停顿了一会,说道:贤哥,我们在办公室等你啊!
换好衣服,“贤哥”拿上书包,骑上自行车,穿行在冉冉升起的旭辉里,清爽的风抚摸过身躯,干净的叶子上泛着红红的光,暴雨洗礼过的世界就像新生的一样,明净而透亮,无尽的惬意与舒爽愈发明晰。
文学社办公室,这是“贤哥”第二次近距离接触。门开着,“贤哥”站在门口,朝里望了望,摆设很简单,两张桌子背倚后窗,面朝门口侧身而立;座位后面,各有两个柜子,里面的文件还是书刊摆放倒还算整体,到处都能看见文学社的刊物。文学社社长——“贤哥”见过几次,人长得也算一表人才,文质彬彬,戴着副黑框眼镜;就是不太爱说话,看着比较矜持,文学社每次开会都是副社长在说,可能这也是人家的权术。
社长无意中抬头,便看见了门口的“贤哥”,自是不认识,只是看了一眼,便也没理会,继续趴在桌子上忙着自己的事情;“贤哥”本想敲下门,看见好几个人在里面乱哄哄的忙着;看见“峰哥”就蹲在地上,在一堆刊物里翻找着什么,“贤哥”便径直走进去,走到“峰哥”跟前,轻声喊道:峰哥,我来了,什么事?
“峰哥”听见,站起身,看见“贤哥”,拍了拍手,笑着说:贤哥,来了,我给社长说声!“贤哥”便随手拿起一本社刊,胡乱地翻着,从入会以来,他还未曾给文学社投过一篇稿子,也不是自己故作姿态,只是对社长入会时因情所困,而导致的“地域歧视”,一直耿耿于怀。
“贤哥”正翻着,“峰哥”便喊道:贤哥——这是社长!社长便已经走过来,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