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的时间,你说不清吧?”
他都不带正眼看钟文泽的。
一个小小的见习督察,什么都不是。
只所以拿他做文章,还是派系之间的斗争罢了。
“有什么说不清的。”
钟文泽露出了灿烂的笑容来,一口皓白的牙齿有些抢眼:“上级说擂台赛有问题。”
“我想问,擂台赛出现受伤,是不是很正常?”
“是。”
彼得总警司点头,继而反驳:“但比利高级督察有投诉你公报私仇,特地借助擂台赛对他下死手,我们自然要调查清楚。”
“哈哈哈...”
钟文泽听到这里,仰头大笑了起来,笑声无比的狂妄与嚣张。
好一会。
他徒然收声,语气冷了几分:“我对比利下死手?他也配?”
“钟文泽!”
彼得总警司的脸色哗然一变,威严的气场散发出来,语气无比冰冷:“你身为一个高级警务人员,竟然敢如此措辞?”
“我们这里有句古话,叫话糙理不糙!”
钟文泽丝毫不惧,铿锵有力的答道:“难道我说的不对么?”
他一米八二的身高腰板无比挺拔:“如果我真的对他下重手,那么拉走他比利就不会是白车,而是黑车!”
“还在强词夺理!”
彼得总警司冷声呵斥到,大手一挥:“看来在这里是调查不清楚了,带回去!”
“呵!”
钟文泽冷笑一声,彻底丧失了耐性。
他的目光落在一旁的劳保手套上,顺手带起,一拳砸向看台上的不锈钢铁皮卷的栏杆:
“这一拳,五十年的功力!”
栏杆在一拳之下,硬生生拦腰折断。
不是弯折凹陷。
而是直接横空断裂!
现场一片死寂。
“噹...”
只剩下远处的铁栏杆发出清脆的金属荡漾声,迟迟没有散去。
明眼人都知道。
这一拳比打飞比利的那一拳,力量大的多,仅仅只是一拳就把栏杆直接折断,这得多恐怖的力量?
“长官,麻烦你大声告诉我!”
钟文泽眼神凌厉的盯着彼得总警司,提气大声质问到:“麻烦你告诉我,我到底有没有对比利下死手!”
“我...”
彼得总警司只感觉喉咙发涩,脚步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一步,拉开与钟文泽之间的距离。
“麻烦你回答我!”
钟文泽寸步不让,步步紧逼的往前跟了一步,死死的盯着彼得总警司:“现在,还要我回去跟你调查吗?!”
在绝对的实力事实面前。
莫须有的罪名,那一套在钟文泽身上玩不开的。
“好了。”
关文总警司适时的站了出来,笑呵呵的说到:“钟sir的实力大家都是有目共睹了。”
“他说的不错,如果他刚才真的对比利下死手,这一拳下去比利肯定是黑车跑不了了。”
他的目光落在了彼得身上:“依我看,这件事到此位置吧,大家散了,钟sir是实至名归。”
说到这里。
他停顿了一下,语气跟着变得强硬了起来:“我也非常赞同伍总警司的话。”
“钟sir,不需要接受任何调查!”
“唰!”
此话一出。
彼得总警司的眼皮子跳了一下,不可置信的看着关文总警司。
关文总警司是中立派。
但此刻他堂堂一个典型的中立派,竟然在这个场合下,站在华人派伍先明的角度上帮他说话?
这是一个非常可怕的信号。
不仅鬼佬彼得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