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义气?”
钟文泽仰头大笑起来,如同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主动说到:“就你们和联胜现在这个状态,你跟我说和你们里面人人都讲义气?!”
“啊?”
不配拥有姓名的中年司机听到钟文泽这句话,整个人下意识的愣了一下。
“和联胜我熟啊,很快,你们两年一度的办事人选举即将进行。”
钟文泽吐了口烟雾侃侃而谈,张口就来:“按照现在的趋势来看,,你们现在的办事人乐少怕是没那么愿意把位置让出来,他想连任。”
“我猜他会试图去说服你们和联胜的一众叔父,让他们支持他,破例连任下去。”
“只不过,他没有成功。”
钟文泽哂笑一声:“你们那个什么什么...”他抓了抓头发,回忆了一下:“吉米,对,那个叫吉米的,他现在生意越做越大,他很有可能上位。”
“乐少想上位,结果老一辈却另有人选,这冲突不就出来了吗?”
“有冲突就会有斗争,有斗争就会有勾心斗角,有勾心斗角就会有人死,这你跟我说讲义气?”
钟文泽一连串的话语之下,中年的眼睛也在逐而睁大,眼神中充斥着浓浓的惊诧与不可置信,嘴巴微张轻微的蠕动着。
很明显。
他想说卧槽但是却说不出来。
“还有那个谁。”
钟文泽嘴角微挑,手指在桌面上敲了敲:“阿武,对,就是那个阿武。”
“阿武吧,你们内部不都叫他加钱哥吗。”
“在他眼里,认钱不认人,这种人,你跟我说义气?”
“哼!”
“等这群讲义气的大哥来救你?天真。”
钟文泽点到为止,便不再说话。